我用火给你打开。”
火继续烧,像提前敲响的回合铃——
这一次,不再有人松手,
却有人用灰烬密钥,打开仇人最後的底牌,
然後把整副牌,扔进火里,连灰烬都不剩。
火浪卷过Tsar顶层时,白炽光把夜空烧出一个窟窿。
俞晨站在对面屋顶,指节在遥控器无声收紧——
镁热剂7分30秒,已尽,火柱却仍在舔舐钢铁,像给仇人唱最後一首挽歌。
她低头,把黑长发塞进防火面罩,声音低得只剩气音:
“维奇,轮到你了。”
04:17,火场边缘。
维奇被保镖簇拥着冲出安全通道,灰白短发被热浪烤得卷曲,百达翡丽表面映出冲天火光,像给死亡报时。
他擡头,看向火场——
却看见火场对面,屋顶边缘,站着一个人。
黑长发,防火面罩,手里举着——
一把极轻极短的银色手枪,
像从灰烬里伸出的最後一张底牌。
枪口对准他眉心,像给死亡画十字。
俞晨没说话,一个字也没说,
只是扣动扳机——
“砰!”
子弹穿过火光,穿过热浪,穿过四年里所有失败与噩梦,
精准落在维奇眉心,
像给【Y。C-2025】档案画上最後一个红叉。
血花溅在火光照亮的夜,像给仇人点上一朵白菊。
维奇倒下,金质犬齿在火光里闪了一下,
像给未写完的讣告,盖上最後封条。
枪口仍在冒烟,却不再有人追,
因为,整副牌已被扔进火里,连灰烬都不剩。
04:30,火继续烧。
俞晨站在屋顶,把银色手枪抛进火场,
像给仇人送上最後一程。
她低头,把那只极小U盘贴在指骨,声音轻得只剩气音:
“维奇,你关上的门——
我用火打开,用枪锁死。”
火继续烧,像提前敲响的回合铃——
这一次,不再有人松手,
却有人用灰烬密钥,打开仇人最後的底牌,
然後把整副牌,扔进火里,连灰烬都不剩。
火光映在她脸上,像给未写完的解析画上延迟坐标:
——推得开,却忘不掉。
——逃得掉,却躲不过。
——赝品已死,真身已复活。
——最後一枪,已响。
火继续烧,像给无人知晓的复活,点上最後一盏白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