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的味道?”子鸢揉了揉手腕回忆着当时的情况,“就是胭脂水粉的味道,秦楼楚馆里寻常的花粉香。”子鸢细细闻了闻姜锦衣袖上沾染的味道摇摇头,
“不太像,那味道比这浓很多但因为在秦楼楚馆所以我也没有放在心上。”子鸢看着姜锦身上的污渍捏住了鼻子,
“哎呦,你赶紧去换件衣裳这味道细闻有些反胃!”看着子鸢快吐出来的样子姜锦只得简单介绍了道士二人,
等到姜锦换好衣裳出来时就看见子鸢坐在道士面前喋喋不休道:“大师要不您看看我什麽时候能立业,我这姻缘什麽时候能来,大师我去拜哪尊大佛比较有用啊?”
“子鸢!”姜锦揪住了子鸢的耳朵将她拽到了周从身边,“重新给她捆上,要是再问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我就把你的嘴封上。”
“是夫人。”有了姜锦的吩咐周从做起事情来也麻利了许多,“周从你松点,要是我手上有红印子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到时候我让你身上布满红印!”
姜锦刚想给道士倒水听到子鸢的话差点连茶杯都没有拿稳,
“子鸢小心说话。”周从也有些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只有乙一和乙二两人在看戏,
“诸位看起来不像寻常百姓。”道士摸着小童的脑袋笑道:“想来你我相遇也是一场机缘。”
“您言重了,我们也只是普通百姓。”姜锦不敢暴露身份赶忙转移话题,“二位是如何到南宜可是外头已经有了流言?”
“不是只是巧合而已,我们师徒两人从富鱼县遇到了南宜的百姓听闻南宜有邪祟闹事,所以特来除邪而已。”道士面色如常不像是撒谎的模样,
“富鱼县离南宜可不算太近。”周从看着师徒两人虽然面善但这人不可貌相,万一是包藏祸心的人那就不好了,
“距离的远近不算什麽,只是怕耽误南宜之事怕连累更多的人罢了。”道士一番情真意切地话倒是让几人放下心来,
“我想如二位这般的人不算少或许有不少道友已经遭遇不测。”姜锦回想起曾在坑中隐约看见道袍的碎片心中不免多了几分苍凉,
“阿锦,实在不行我们晚上去探探,在屋子里干想也不是个办法。”子鸢有些着急地扣着桌子,
“我和乙一扮成道士,你们其他人在外头接应我们。”姜锦沉思了一瞬还是觉得不能坐以待毙,
“不行!”
“不行!”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周从和子鸢一脸不赞同地看着姜锦,“你疯了,他们说不定就等着你去自投罗网,你现在去出了事情一切可就付之东流了!”子鸢自然不可能让姜锦独自冒险,
“夫人,属下也不会让您独自前去的。”周从完全不敢想象要是卫疏知道姜锦一人犯险会是怎样的暴怒,
“好了,我和乙一经历的多自然有保命的法子,再说了我们白天去再如何也方便求救。”姜锦心意已决她很久都没有做过如此冒险的事情了,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激动起来,
“那我要和你一起去!”子鸢绝对不会放任姜锦一人去冒险的,
“子鸢,你要在外面坐镇万一我出什麽事情你可以去求救。”姜锦最为信任子鸢自然不会让她同自己一起身陷囹圄,
“我和乙一扮成师兄妹前去诛杀邪祟,道长可否借您的法器一用?”道士没有犹豫直接拿出了自己的法器,还教会两人基本的用法和行礼,
“二位一切顺利。”道士瞧着姜锦不过刚刚及笄的模样但眼中却有了沉稳之色,安排事情也妥帖无比倒是个不错的孩子,
“借您吉言。”姜锦拿着法器在衆人的目光下慢慢走向南宜外,
“何人!”一道阴狠的眼神落在了姜锦身上,她假装没有感受到对着面前的假道士行了个道礼,
“这位道友,我和我师兄游历贝州听闻南宜有邪祟作怪特意前来斩妖除魔。”姜锦特意拿着法器比划了两下倒是有模有样,
“原来是道友啊!”面前的假道士露出了一瞬的贪婪随後收了狠辣的眼神笑着说道:“南宜阴阳之门确实很是棘手,如果道友能够祝我们一臂之力那可是求之不得的,来人赶紧带两位道友下去休息,我们晚上一起封印阴阳之门。”
假道士挥挥手便有人领着姜锦两人从正门走了进去里头的南宜倒是真的有几分荒凉之色,枯叶随风飘落,仿佛阳光都没办法穿透这里的阴霾,
姜锦好像在前头男人身上闻到了尸体上的味道,虽然很淡但那味道很奇怪绝对不会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