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请入庙
“将军本来就不爱往园子里走,再说了府里也没有女眷所以这亭子就搁置了。”周从虽然也劝过卫疏但是他执意如此也不好再劝,
“找人修缮一下,还有府里的坏了的物件屋子都报给我,我来安排修缮的顺序。”卫疏能把一个卫府治理成这样姜锦也是有些佩服他,
“让管家把账册和库房账册钥匙给我。”姜锦带着周从围着卫府走了一圈发现了不少需要修缮的地方,
“卫疏还真的心大,幸亏他威名在外别人不敢进卫府,否则还要被他人笑话连自己的府邸都料理不好。”姜锦回到了院子周从有些犹豫开口,“夫人子鸢她……”
“放心,她虽然跳脱但是能送信给我们说明她处境还行,笔力没有问题说明至少没有被上刑。”姜锦虽然很是担忧但宽慰着周从,
“夫人。”阿北和墨娘齐齐走了出来,“好了,你先下去吧。”姜锦挥了挥衣袖领着两人进屋,
“墨娘就先住在偏房等你家人上京再同他们一起。”姜锦饮了盏茶,“府里没什麽规矩只要别去将军的书房其馀地方都是无事的。”
“夫人。”阿北指着外头的太阳说道:“您今日也劳累了不如休憩一会儿吧?”
“不必了我还有事,阿北你带着墨娘在府里转转。”姜锦看到外头的太阳突然想起与殿下有约随後便给了阿北一个眼神,
“是。”姜锦带上帷帽离开了卫府,确定身後没有尾巴後才进入衣坊三楼,娄暄早已在此等候,
“殿下?”姜锦看着娄暄有些不济的精神担忧道,
“无事,至少近日忙大婚的事情有些累了。”娄暄揉了揉太阳xue,“礼部和六局的人才可怜,先是三弟後是我最後是贵妃,他们才是夜夜难寐。”
娄暄招了招手让姜锦坐在了身旁,“子鸢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已经安排下去了如果让我知道是谁背叛了我,我一定会让那厮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娄暄眼中的戾气一闪而过,但姜锦却能明显感觉到她的恨意,
“殿下,子鸢的信。”姜锦把信奉上娄暄扫了一眼也松了口气,“卫疏那里怎麽样?”
“只要我们不危害大晏和陛下他不会阻止。”姜锦摸上了腰间的匕首,
“你家四娘和二弟颇有故事啊?”姜锦顺着娄暄的视线往下看去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她的眼前,
“殿下,需要我下去阻止吗?”姜锦蹙眉但碍于娄暄她不得不按下焦急之心,
“他们之间的流言传遍京师,你父亲是不是准备把你家四娘送出京师或者送到庙里?”姜锦点点头,“不过我提议让父亲去陛下那请罪,可惜他不想冒险。”
“这般试探父皇的戏码,姜御史又怎麽回去做呢?”娄暄笑着把茶盏递到了姜锦手中,
“这两人冒着这麽大风险出来相见,应该不是想要互诉衷肠的吧?”娄暄突然觉得这出戏应该还挺有意思的,
“你去瞧瞧我的二弟打的什麽心思,顺便把你妹妹带回去省的被你爹打死。”娄暄纤细的手指撑住了头看着姜锦,
“殿下,卫疏见过宋知旻了但是我让他带了面具,但卫疏不知为何一直咬着他不放。”姜锦喝了口茶後才放下了茶盏,
“知道了,我会处理的。”娄暄指着前头的酒楼说道:“快去,要是误了我的戏我可是会生气的。”
“知道了,属下这就去。”姜锦无奈行礼离开了屋子,
“甲一。”女子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娄暄身後,“有什麽发现吗?”
“我们的人清理了一遍发现了几个可疑的人,具体的要等审问之後才知道。”甲一把册子递给了娄暄,
“嗯,审出来都关进暗牢吧正好你们暗卫缺几个沙包。”娄暄将涂着丹蔻的食指放在唇边,
“王五娘子那怎麽样了?”娄暄看着姜锦进了酒楼温柔地笑着,
“太子已经上鈎了,三皇子还是很警惕。”娄暄点点头,“那就下点猛药,我觉得阿锦上次那出戏就不错,这次替死鬼就让小五来吧,上了朝总是要有这麽一朝的。”娄暄轻笑出声看着外头的太阳眼中的凌厉软了几分,
“掖庭那边怎麽样?”娄暄有些疲倦地关上了窗躺在了小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