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贱啊。
想把你藏起来
徽乡风格的包厢里,倪漾坐在木格窗边,
鹤斯欲垂眸给她盛汤。
刚刚在餐厅门前,她第一次听到鹤斯欲骂了人。
“祁总长嘴是用来施肥的吗?是你夫人吗?你就想,做三也轮不到你。”
祁槐屿气得脸色骤变,冷笑着,“不敢恭维,我可做不到挖人墙角这种事情。”
鹤斯欲淡漠疏离地睨了一眼祁槐屿,抬手亲昵地帮她整理好衣领。
脖子的吻痕祁槐屿看得清清楚楚,周遭的气氛瞬间凝重起来。
“没有祁总口不择言的话,我还挖不到墙角,凡事多往自己身上找找问题,别把眼睛总盯在别人身上。”
她瞧着他们站在门口碍事,周围人的眼神直勾勾看过来,各个交头接耳说着什么。
“好了,老公我们去吃饭吧,干嘛跟神经病说话,耽误功夫。”
拉着鹤斯欲就是往里走,完全不顾身后祁槐屿骂的一句艹。
不得不说海市真小,吃个饭都能碰到不想见的人,搞得她之后都不敢出门了。
说带棉花糖也没有带过来,怕她来到新环境会水土不服,小东西娇气得很,留在了隅棠让郑叔照料。
晚饭后,回平层的路上,鹤斯欲一言不发,直到到家,门刚打开,他就按着倪漾在玄关口亲的强硬。
漆黑一片的房子里,门口的两道身影交叠,暧昧的声音在浓郁的夜色中更是深沉旖旎。
虎口抵着她的下巴,托起她的脸,舌头长驱直入,灼热急切地在她口腔里与她共舞。
倪漾先是一怔,被亲的舌根都在疼。
这是怎么了?生气了?还是吃醋了?
鹤斯欲空出一只手,打开玄关的灯。
冷光瞬间驱散周遭的黑暗,倪漾睁开眼,直直闯入男人如墨般浓稠的眼睛里。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呜咽着拒绝他侵略性的吻。
鹤斯欲缓缓松开她,弯着背,单手撑在门上,指腹按压式地擦过倪漾红肿水光的唇。
“宝宝,我不喜欢别人惦记你,想把你藏起来,想要你的眼里只有我。”
所以还是吃醋了,大醋坛子。
倪漾拉下他的手,放在胸口,笑着说:“好啊,感受到了吗?我没有说谎,我愿意的。”
鹤斯欲视线移到倪漾左胸口,上面是他的手,掌心下是她平稳的心跳。
倏然抬眸,盯着倪漾的眼睛,瞳孔止不住地颤着。
薄唇翕动,干涩又不可置信地开口:“真的……愿意?”
倪漾又把他的手往里按了按,“愿意。”
鹤斯欲没有说话,眸底的欲望达到顶点,他低头又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