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做我的女朋友?
周末一大早,文徽音醒来时看着满地的纸张,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家规,还有躺在地上的闵诃吓了一大跳,猛地坐起来。
“你疯了?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你抄家规的时候白天吵。”
闵诃眼下一片淡淡的乌青,揉了揉眼,看向天花板,感觉眩晕,文徽音赶紧下床,他又因为前段时间也就是抄家规第二天的测试,没考好惹得老爷子不高兴,把地上的家规整理好,一沓家规放在床头柜上,被她扶到床上躺着。
他感觉自己真的疯了。
彻彻底底的疯了。
他起了起身子捧着她的脸亲了一下又躺回去,闭上眼睛,将被子拉到身上盖着。
“你怎麽了?”
“静心。”
“神经病啊,你一晚上抄完了?”
“嗯。”
文徽音觉得闵诃就是个心理变态,看向床头柜堆起来的纸,拿起来一页一页的翻,不可置信地咂舌,突然被人抱住,她放下,转身跪在床上,看着他精疲力尽的模样,又震惊又好气。
闵诃把手伸出去,耷在她腿上,“给我揉揉。”
“你非得一晚上抄完干嘛?”
“心乱。”
“你。”文徽音无话可说。
他倒头睡了一天,一直到下午才醒,睁开眼时,视线一点点清晰,想起昨晚的画面就心乱如麻,撑着胳膊坐起来,没有见到文徽音,回房洗了个澡,换身干净衣服下楼看到抱着猫玩的人,江淮至和鹿攸尔也在,他无精打采的坐下,压住山根的位置揉了几次。
江淮至看他的脸色那麽苍白被吓一跳,“你干嘛去了?”
文徽音吐槽说,“你就说他是不是神经病,犯错被他祖父罚,在我房间抄一晚上家规。”
江淮至知道闵家规矩特多,听罢也觉得不可思议,捂着嘴震惊,鹿攸尔和他差不多的反应,只不过没他那麽夸张,他们是打心眼儿里觉得这人沾点不正常,比他们仨都玩命,听过玩一晚上,听过喝一晚上,就是没听过抄家规抄一晚上。
“那晚上打网球你还去吗?你附近有个网球场,环境不错,出去运动运动。”
“去。”
“你还运动啊?”文徽音坐了起来,怀里的银河从怀中跳出去,被鹿攸尔逮到抱在怀里,“唉,好学生跟咱就是不一样,魔鬼啊魔鬼。”
“狗屁魔鬼,他这纯粹心理变态。”
文徽音说完之後,江淮至坐到他旁边,“弟弟啊,你要不上医院挂个号吧,你都不吃压力吗?每天玩命的学,学完了还要守闵家那一堆规矩,我怕你会疯。”
闵诃不是因为这麽多事而无精打采,是因为文徽音,可他不能说,驼着背陷进沙发里,往後撩了撩额发,仰脖回,“没事。”
晚上他们来了附近的网球场,这场戏不错,来玩的也都是一些上流圈的,闵诃穿着白色的运动套装,露出线条分明的手臂,穿着短裤,挥打球拍时的胳膊更有力,面无表情,额角隐隐有汗珠,对面的江淮至招架不住如此猛烈的对局,连忙叫停,让文徽音替上。
闵诃擦了擦汗,调整了一下状态,发球过网但动作很轻,和她打个有来有回,走到一角随意挥动球拍,网球回弹,对着地面拍了几下,控住球,给她提了个醒,“接好了。”
“喂!闵诃!你这不公平了吧?你跟我打的时候往死里打,知道的是你打球,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打我呢,结果到人家那,你又是放松力气,又是口头提醒,你要干什麽?”
鹿攸尔气定神闲的回怼,“人家小情侣调情有你什麽事?瞎掺和。”
江淮至无语,弱弱的反驳她,“我就是觉得不公平,他那一拍子力气老大了,差点打死我。”
“怎麽没打死你。”
江淮至跟她说不到一块去。
闵诃问她,“累了吗?歇会儿。”
走到休息区,鹿攸尔和江淮至起身,闵诃拧开保温杯里的水递过去,“喝点。”
这球场不乏有些小姐名媛,盯着闵诃的眼睛格外的多,盯江淮至的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