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谦哥。”
文徽音叫住了他,徐泊谦转身,“选好了吗?音音,这些酒可都是好酒,你要送谁?可不能拿我的酒去送那些小年轻。”
“我要送了会怎样?”
徐泊谦没成想她会这样问,半开着玩笑,“那我要生气了。”
他无暇顾及这个“不会说话”的人,把手机还给他,转身,只见文徽音站了起来,背着手,走到了黑衣少年身边,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着他,毫不掩饰地对着他摸。
“音音,你怎麽能揩油别人?”徐泊谦面无表情的脸变得稍稍震惊,上前一步把她拉了回去,但因为穿着高跟鞋,一个踉跄,还好倒在了男人怀里。
徐泊谦有些不自然,却没想松手,闵诃却忍不了了,挣开安保,摘下口罩,将徐泊谦怀里的人拉出来,男人有所防备的想要去拉,但速度没有他那麽快。
“闵少?”徐泊谦诧异地看着他。
闵诃看起来很生气,侧了侧身,把文徽音挡住,“徐先生,还请你自重。”
徐泊谦看向文徽音,“音音,你和闵少认识吗?”
一个举动点燃两个男人之间的战火,文徽音还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摇摇头,徐泊谦也有点架子,将文徽音拉了回去。
“闵少,这是我的私人场所,烦请您离开。”他说完就转身抓着文徽音的手,“音音没事吧?”
“没。”
闵诃取下眼镜放进兜里,目不转睛的看着两人紧握在一起的手,心中火气实在难压,一个箭步冲到他面前,拽住他的衣领,卯足了劲一拳过去,徐泊谦被打的连连後退,最後倒在沙发上,眼镜都不翼而飞。
“你凭什麽碰她?”
“凭什麽?那闵少为什麽出手伤人?”
他站起来,看到关切的文徽音,拍了拍她的手,“我没事。”
“泊谦哥。”文徽音在这添油加醋,丝毫没被怀疑。
“你是喜欢音音?”他问他。
闵诃没有避讳,“是又怎样?”
徐伯谦拿着手帕擦了擦嘴角的血,“闵少到底是年少轻狂,像您这样粗暴的男人是不受女孩喜欢的。”
“那也比你人老珠黄好。”
他笑了声,回头看文徽音,“音音,我老了吗?你竟然不嫌弃我。”
闵诃被人激的情绪有点失控,抓住他的衣领,“她不喜欢你。”
“那她喜欢你?”徐泊谦的反问让闵诃没有底气,他便推开眼前这个气急的少年,“既然音音不喜欢你,我怎麽做跟闵少没关系吧?”
“你那麽穷,怎麽可能养得起她?”
闵诃不肯甘拜下风,一向温和有礼的人竟然跟人耍起嘴皮,摆起那套瞧不起人的大少爷架子,大步走到文徽音面前,把她挡在身後,“整个魔都只有我才能配得上她。”
徐泊谦自知财力地位不如闵家少爷,不和他争这方面,无奈的回到沙发坐下,“闵少,您来这里有何贵干?不会是砸场子吧?”
“我把你这破酒庄砸了又怎样?我赔得起。”闵诃又看向文徽音,“姐姐,你最好跟我走。”
“泊谦哥,我先走了,我觉得我应该跟他谈谈。”
“可…”
徐泊谦叹了口气就没再说什麽,眼睁睁看着闵诃把人带走了。
出了酒庄後,文徽音被他拽着走了很长一段时间,她踩着高跟鞋,步子有些慢,脚也痛。
“你干什麽!”
“今天是情人节,你不和我过,去找别的男人,还说不认识自己的男朋友,当衆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
“哪里卿卿我我了。”
“他抱你了,牵你了。”
“啧,他和文疏朗有些联系我才找的他。”
文徽音只好和他解释,闵诃的眉头紧锁,还是生气,她抱臂,“他带文疏朗去过赌场。”
“然後呢?”
“然後和你去约会。”
他跟在她後头,“你不觉得你应该给我点解释吗?”
文徽音回答的简短,“我不喜欢他,你不是我男朋友?不约会了?”
闵诃语塞,拉住她的手,“下不为例。”
文家的事现在就扯上闵诃,对他没什麽好处,在她眼里,文家和口香糖没什麽差别,被粘住就恶心得很,现在时机还不成熟,闵诃羽翼也不丰满,等到真正她的那一刻,闵诃自然会悟透其中真谛,然後不用说,就乖乖去做,到时她只需要将文家这块被垒得高高的积木轻轻一推,“啪”一下就会摔死。
既然是斗争,那就要赢得漂亮。
一条红毯在计划中被一步步铺开,只为迎接她的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