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就气势汹汹的打开书房门,文徽音扯了扯嘴角,奥斯卡欠闵诃一个影帝,这台阶硬是让他作没又重建起来了,实在不行她掏钱送他个锦旗吧,上面就写——无赖爱哭甩不掉,装疯卖傻第一人。
她觉得口渴,下楼喝水,看见闵诃系个围裙手里握着锅铲,拿起岛台上的杯子在直饮机下接水,继而喝了两口。
“那是我的杯子!”
突然提高音量属实吓人一跳,文徽音手里的杯子都抖三抖,“你杯子就你杯子,你吼什麽?我给你洗洗得了呗,神经病。”
“我又没嫌弃你。”
“你还要嫌弃我?”
“不解风情的死直女。”
“死缠烂打的狗直男。”
闵诃:“……”
他做饭的时候越想越气,把饭菜端上桌时,解开围裙啪嗒往餐椅上一扔,又给文徽音吓一跳,她看他,“你是不是有病?”
“我又没摔你。”
“你摔死我吧,我看你怎麽摔死我的。”
“气死我了!我不会和你说话了!”他拿起饭碗就往嘴里扒饭,这顿饭吃得还算平静,饭後,他收拾着餐桌,一转身看见文徽音以为她是来求和了,傲娇的扬起下巴,她把一沓钱递给他,“房租水电费还有菜钱和做饭费用。”
闵诃一言不发的望着文徽音,被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文徽音不明所以的又往前凑了凑。
“我差你那点钱吗?”
“你差不差,这都是我该给的。”
“你还把我当外人是吗?”
“你又不跟我姓。”
“你都不知道哄哄我吗!我都快气死了。”
文徽音把钱放到他兜里,抱臂倚靠在岛台边,看了他一会儿。
闵诃心中默念一万遍心平气和,才勉强止住怒气和她平静地对视,他把钱掏出来又放到岛台。
“你不应该跟我解释一下吗?”
文徽音不解,闵诃实在咽不下这口气,“那男生为什麽跟你表白,你难道都不会拒绝他吗,那麽多人都看到了,又要传流言蜚语。”
她气定神闲,“喜欢我又不是丢人的事。”
他蹙眉,“你知道什麽叫吃醋吗?”
“我还是比较喜欢吃辣。”
“你!”
文徽音看他气成这个样子,也不再逗他,垂臂往别处走,她说了句话。
“我不是跟你近?”
闵诃站在原地片刻,被她这句话哄好套牢了,文徽音则是抱起了银河,戴起黑色卫衣的帽子,给它扣好牵引绳。
“遛猫散步,你去吗?”
“去。”
文徽音打趣着他,“我以为你在醋缸里淹死了呢。”
闵诃就提着外套跟在後面,拿着手机拍她,降温以後没穿裙子了,穿了件喇叭裤,那两条腿瘦的跟筷子似的,踩着一双球鞋,戴着卫衣帽子,把自己藏的严严实实,只有背影,天空已经完全黑了,只有排排路灯照着,他正着身子,露出一张脸,手指戳着不远处的背影,因此成片有些糊。
她回到家以後坐在沙发上,点开朋友圈,无聊至极地刷,看到一个小时前闵诃发的朋友圈。
这张图,文案是猫狗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