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头摸到了袭人的要紧处,夏白的手法何等老道,袭人又是给调教了许久,动了情泄了身,唯独那欲壑填不满。
夏白越是这般的浅尝则止,袭人越是挨不住情欲,痉挛的腰肢扭动起来,如是母狗在主动求欢一般。
夏白取下她口中的胡桃木,给了袭人片刻的喘息之机,随即又重重吻上两瓣娇嫩红唇。
这袭人虽是不经人事的处子,可让芷熙调教这许多时,身子都泄了几多回,夏白强吻,她回应得何等热烈,主动奉出舌头,让夏白一尝美人滋味。
过了许久,这男女唇瓣才分了开口,夏白舔了舔唇上的美味,轻笑起来。
“如何,肯乖乖做爷的奴犬了吗?”
袭人是个痴忠的,可命中注定与宝玉无缘,宝玉那句言语出来,她也晓得了自身与这位爷终是无份,但痴忠不减,这时候仍不答夏白,还要为宝玉请求“我的性命,白大爷要拿去也是无妨,只求爷饶恕宝二爷。方才大爷言语,只说宝二爷去求了那太监便饶恕奴婢,却不曾言及宝二爷如何。奴婢窃自猜度,便是不饶奴婢,大爷也要把宝二爷弄去那什么太监处的?爷要怎么玩弄奴婢都成,只求……”
“哟,你还同我讲起了脸面来了?”夏白拽着锁链,带动袭人颈上的项圈,扯得她只得伸长了脖子,却被脚上锁链缠住,好不难受。
“爷不是你家宝二爷,怜香惜玉的心是有的,辣手摧花的毒也是有的。我不过是要玩你,你个丫头在我跟前何等脸面,还敢讲三讲四?”
袭人眼角滴下一滴泪来,旋即又给眼上的罩布给吸了。
“不过嘛,只会听话挨肏的奴犬玩的多了,你这样有性子的倒也新鲜。”
夏白呼了口气,牢房中的锁链俱都断了,袭人一时失了锁链束缚,可给缚的久了,她倒不会站了,腿上起不来力,只得跪在地上,跪在夏白胯下。
夏白也不去扶,便如此居高临下冷冷看着这痴忠丫头跪在跟前。
“爷允你一个周全宝玉性命,如何,你还要与我讲什么吗?”
“谢大爷恩德,奴婢、奴婢愿做犬马,报效爷的大恩。”
袭人是聪慧明白的,夏白开这个恩已是难得,后头该如何,不需他的言语,袭人自己也知道。
她本就动情难挨,屄穴里早已春水泛滥,正好跪在夏白跟前,抱着夏白的大腿,一点点朝上摸索,很快便摸到了那要紧物什。
纵是隔着裤子,纤手触及那硕大火热的东西,还是叫袭人屄穴痉挛颤抖起来,竟又泄了一次身。
她强忍着身体的无力,解开裤带,奈何双眼给蒙了罩布,不甚方便,正要解去,却给夏白喝住
“不准解,蒙着眼脱,用嘴来脱。”
袭人含羞忍垢,用口鼻细细去寻腰带裤头所在,奈何目不得视,稍一不慎,吻在那阳根上,阳刚雄气涌进鼻腔,这夏白浑身气液俱是诱女动情之物,袭人二度泄了春水,险些跪都跪不住,还是夏白提了她一把,可算支住了身子。
好不容易,袭人找准了地方,银齿解开裤头,嗅着夏白身上叫人意乱情迷的气味,艰难用嘴脱下裤子,却不想这裤子才落,那硕大阳根“啪”的弹了出来,正正好好打在袭人脸上,声音好不响亮透彻。
她哪里见过这样情状,吃了一惊,正想要避开,却给夏白按住了头,粗暴将肉棒塞进了袭人的小口之中。
“好生含着,与爷舔爽利了,自有赏赐。”
这等事情,芷熙调教她的时候,也曾用女孩子的葱葱玉指沾满夏白精液,强着袭人来吃,舔吮摩嗦,袭人给调教得也略会一些。
只是以往吃的不过是女孩子的葱葱玉指,哪里比得这真物什来的大、来的粗、来的硬?
袭人含着夏白肉棒,一时只觉得险些连气都透不过来,好一会儿功夫才适应了,慢慢舔吮着。
这等口舌伺候,于夏白而言着实不痛不痒,若非念在袭人是头次侍奉,又是调教得奴犬,他可没得这般耐心。
舔了许久,袭人舌头都累了,夏白依旧没有要射的意思,直让这丫头不知所措。
还好这时芷熙来了,也不看正在口舌伺候的袭人,跪在夏白身后言道“禀爷一声,那贾宝玉出府去了。”
“嗯。”夏白稍一点头,侧目看向自己这得用的美人,“你是如何调教的?一盏茶的时间了,用嘴的伺候不好。”
给夏白喝斥,袭人战战兢兢,芷熙却不惶恐,巧笑着膝行到袭人身边,搂着娇嫩裸躯,上嘴轻咬起了夏白的睾丸阴囊。
“袭人妹妹,今儿爷亲自临幸,我好好教你,你可紧着学好了。要让爷痛快,却不是这般傻乎乎的含着便是了的,可得着要紧地方,才能叫爷爽快了。来,你学我这般,舔着此处,轻轻咬着皮囊亦可,却不要弄疼了爷。”
袭人笨拙的吐出肉棒,学着芷熙样子,舔起了夏白睾丸。
而芷熙接手满是袭人涎水的肉棒,不急着含入,而是先射出灵巧活络的长舌,舔开马眼,细细吮着。
这般伺候果然奏效,夏白惬意哼了一声,摸了摸芷熙的头,以示嘉奖。
得了夏白嘉奖,芷熙自然更加卖力,浑身解数伺候了一遍,同样一盏茶的时间,让夏白爽利的放开精关,射了她一脸白浊精液。
芷熙一边舔着唇上精液,一边摸起了愣呆呆的袭人奶子。
“妹妹可看懂了?看懂了就学一遍,爷这根好物,怎么都不会累,否则哪里有你每日那么多的琼浆玉液吃?”
袭人心中悲哀,可便是为了宝二爷,她也得忍着这辱。正待含上夏白肉棒,却不想夏白不要她含了,一把将其推倒在地。
“吃了爷那么多的琼浆玉液,如今也给回报爷一二了吧?”
袭人自然懂得意思,如今在人胯下,身不由己,任夏白百般玩弄,她也只得逆来顺受。遂分开大腿,露出粉嫩的少女处屄,只待夏白来奸淫。
芷熙很识趣的将鸳鸯罗帕垫在袭人身下,等着承接处女落红,又主动吃起了袭人的乳头,为夏白增添奸淫处女的情趣。
袭人已备好了失神,眼角的泪俱都忍住了,却不想夏白不急着进来,反而低身吻了吻她的额头。
“你许是不甘,可做了爷的女人,爷如何会不疼你?忘了那负心的宝玉,从今往后,就做爷一人的母狗便是,爷再是玩弄你的身子,却是把你装在心里,你只能在爷这儿受委屈,别的人断不能欺负了你的。”
这句话语,霸道又无情,袭人怔了怔,竟觉着比宝玉那许多的甜言蜜语都叫人心暖,微微点头,红了面庞。
肉棒插入,处子落红滴在鸳鸯罗帕上,红得恰如袭人身上的情欲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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