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他们逃课,再回去收拾东西时,发现了外教老师拉着个女同学在教室讲课,当时于述还夸外交老师有良心,直到他们看清了一切动作才发现,那个外教老师手一直在女同学身上游走。
从最开始的收敛,到後来的放纵,女生瑟瑟发抖却挣脱不了。
江理不经思考当即冲了进去。
这不知道外交得手的第几个女生,威胁的言辞很有一套,专门扎在学生的痛处上,那就是“成绩”二字。
听见外交的威胁词,江理一脚揣上去,揪着衣襟挥着拳头:
“我去你妈的!”
尊师重道,敬爱长幼。
那一刻,他脑子里什麽都没有了,挥拳出手。
校方知情後,对外宣报时只字不提外教罪行以及校方非公益性租赁校区盈利行为,且动手的几人加上之前的种种旷课逃学打架等战绩,也因此作为罪证全部处以留级处理。
如果没有这起事件,涪外国际高中部也不可能会把他们推出来,亲手送到了涪中的手上。
听完这些,关楠脑子里蓦然想起了一句话
——“他欠揍。”
确实很欠揍。
“这次不一样,涪中校长一生清白干净,出了名的务实护短,不会就这麽眼睁睁看着一个优秀教师的落败。”
“性|骚|扰,如果放在其他场合,无论真假,班老师不仅要面临失业,还要做好面对社会各界舆论的境地。”关楠也知道这起事件的严重:“再有不良媒体不明真相不分青红皂白高调博眼球,班班这一辈子可能就毁了。”
舆情走向是认为无法控制的。
一旦失控走向某个极端,无论此人清白与否,必定要有人祭天陪葬。
读了那麽多年书,尽心尽职的工作,如果真的得到的是这样的一个下场,那不仅可怜还可悲。更会让还在校就读的学生造成恐惧丶对未来寒心。
“是的,”江理正色道,“在派出所,校长知情後第一时间做了决断,想要遮掩女同学的自尊的心思在她父母话里话外全责扣在班班头上时,也断了。”
江理没说的是,派出所里闹得更难看。
女同学因为成绩下降,在家遭受父母混合双打,次数多了害怕的开始撒谎,这不是第一次,但涉及到“师生关系”还是第一次。
这名女同学也是不班班的学生,只是班班衆多监考学生中的一员,之所以指定班班,一个是班班在她抄答案时的阻止,二是班班总是一副和蔼可亲出了名的替学生着想。
于是,目标无二的选中了班班。
话音落地,两人默默对视着,谁也没说话。
“那这次,”关楠还惦记着上午课上历史老师说过的话,“班班他······”
已经好几天没来学校了,大家都很关心他。
她的担忧也在脸上,江理擡手拍了下她脑袋,笑得很懒散:“没事,伤好了就来了。”
伤······
关楠脑中浮现了那天班班嘴角侧脸的明显挠痕。
沉默了两秒,关楠表情很认真保证道:“我不会说出去的。”
“嗯,涪外出来的差不多都知道。”江理低声笑着,不怎麽在意地说,“大家都不会乱传。”
“可是——”
看出了她的疑惑,江理给她解释谣言的罪魁祸首:“林锐。”
刚说完,又补充了句:“他嘴闲不住。”
关于这一点,关楠已经见识过了。
“那,”关楠还是很好奇,“老虎追兔子?”
江理眉梢轻扬:“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