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你。。。。。。”他声音低沉,语气越发病态,“我的时愿,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永远都只是我一个人的。。。。。。”
那强烈的占有欲几乎让姜时愿窒息,他又低下头细细密密地亲吻着她的脸颊,相比之前却分外怜惜。
“可是。。。。。。我的宝宝没有我在身边,那两年是不是过得很不好?是不是吃了很多苦?”
不等她回答,他便自顾自地下了结论,又是极尽偏执的神态,“你看,离开我根本不行。没有我,你连一天都过不好,是不是?”
他的逻辑扭曲而强硬,彷佛只要她离开她就很难活下去。
“所以。。。。。。”他的声音骤然变得低沉而危险,“这辈子都别再想着离开我身边半步了,你必须要嫁给我,永远待在我看得见摸得着的地方,让我宠着,爱着,护着。只有这样,我的时愿才能好好的。”
“你要是再敢跑。。。。。。”他舔舐着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萦绕着,声音却阴冷无比,“我就把你锁起来,用金子做一条锁链把你拴在床边,让你哪里也去不了,只能日日夜夜看着我,和我欢爱,只能依靠我一个人。。。。。。我说到做到。”
最後四个字,他咬得极重,是在订婚前夕极其偏执的威胁。
姜时愿在他怀里僵硬着身体,心脏狂跳,背後却渗出一层冷汗。
她知道,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她只能更紧地回抱住他,将脸埋在他胸前,掩饰住眼底的惊慌,“我不是说了吗,我要嫁给霍阑,我要和霍阑永远在一起。”
得到她的承诺,霍阑眼里的戾气终于散去了几分,这时才闭上了眼睛准备入眠。
“记住你现在说的话,不要再试图逃走了。”
他轻轻拍着她的背,吻着她的发顶,“乖,睡吧。明天我的时愿,就要正式成为独属于我的了。”
姜时愿只是闭着眼睛,却一晚上都没有睡着。
她的脑海里不断地闪着乱七八糟的残影,全部是霍阑关着她逼迫她的样子,让她心乱如麻,没有一刻是安心的。
以至于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她的眼底肉眼可见地出现了一小片阴沉,让早早赶来的化妆师团队慌了神。
“没事的姜小姐,要相信我们的技术,绝对不会让您今天在衆人面前显现出疲态。”
姜时愿坐在楼下沙发上,见铃铛小筑的会客厅里已经挤满了各种前来为她准备订婚宴装束的团队。
因为集团还有紧急的事情需要去决策,霍阑在她没醒的时候就离开了。离开前特意叮嘱了时腾过来候着,并让他把霍园所有的事情先交由他人打理,专门过来为姜时愿服务。
姜时愿却知道他还是放心不下,不敢让订婚出一点差错,所以特地让时腾过来看着她。
姜时愿没有空和时腾说话,只是被一群人拥来拥去的,换好了礼裙後又开始上妆,足足坐了三四个小时,整个妆面和发型才算完成,她也才有了空闲去休息。
她很早的时候就给沈初晴发了一条消息,说自己还是有些拿不准要带哪款耳饰来配礼裙和妆面,知道她是艺术学专业高材生,应该对美学独有造诣,所以想请她来帮忙给一些建议。
只是这条消息从早上八点钟发出去後,就再没得到回复。
姜时愿并不着急,因为她知道沈初晴一定会来。
现在网上疯传的两个霍家太太人选,一个是傅家小姐傅心沅,另一个就是她沈初晴。
关于霍阑未婚妻是谁的舆论越演越烈,可这两个大热的人选却表现出截然不同的发应。
傅心沅竭力否认,不断在社交媒体上发出各种照片证明自己与霍阑根本不认识,虽然并没有几个人相信还认为傅心沅是在欲擒故纵。
而沈初晴则是若有似无得发出自己身在霍园的照片,以及与木绣球花相关的暗喻。
正是因为这种不做声的默认,让沈初晴几乎成为了人人口中的霍太太。
姜时愿对此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她只觉得逃走的机会已经唾手可得。
她需要一个短暂的替身,一个能留在铃铛小筑让所有人都以为她一直都在从未离开的替身。
她曾经想过让程烟来帮她僞装,可这不仅太危险,霍阑知道後还很有可能会影响程烟的工作和生活,她不能让程烟来冒险。
可是沈初晴不一样,她有背景强大的家族,即使惹怒了霍阑,他也并不能将她怎麽样。
更何况,从她的表现上来看,她想成为霍家太太,她也想她能够从霍阑的生命中消失。
沈初晴将会是她的最佳盟友,所以在挑选保镖的前夕,她就将她计划的一部分内容告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