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外面等你,有什麽情况保镖会告诉我,你只管好好玩就可以。”
霍阑擡起手想摸摸她的脸颊,但今天的姜时愿太过闪耀美丽,让他都有些不敢触碰了。
霍阑微微蹙着眉,有些不舍,“真想把你藏起来,这样的你,就应该只给我一个人看。”
“不要嘛。。。。。。我想过去看看。”
姜时愿难得撒娇,让霍阑眼睛一亮,更是不想撒手了,“不然回去吧,那些太太们并不是那麽好相处的。”
姜时愿穿着平底鞋,在霍阑面前显得更加娇小了些,气鼓鼓的样子让他爱的要命,眼中更是浓重的掩不住的喜欢。
霍阑继续道:“让佣人过去跟她们说一声就好,就说你今天要做産检,没时间过来了。”
姜时愿不想放过出门透气的机会,连忙道:“这些天在铃铛小筑待着太闷了,想多和人说说话。”
霍阑默然,只能按压下心里的独占欲,“好,不过你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四点钟我会过来接你回铃铛小筑。”
姜时愿点了点头,离开霍阑王花厅内走去。
好像与他的距离越远,她的心就越轻松,这一个月以来,她连铃铛小筑都极少出去过,更别说不在霍阑的视觉范围内了。
霍阑虽然工作忙的时候会不得不出门,但她心里总有着他随时都会回来的不安感,并没有让她轻松几分。
姜时愿走近花厅内,便见暖香浮动,衣香鬓影。
几位珠光宝气的太太正围着徐妃暄说话,见她进来,说笑声有片刻微妙的停滞,所有目光都似有若无地聚拢过来。
除了几个稍微年长些的女人,也有和姜时愿年龄差不多的太太,应该是随着婆婆一起过来的。
姜时愿稍稍打量了几个人一番,看见了同样坐在沙发上喝着茶的沈初晴,只是她没坐在徐妃暄身旁,而是坐在沙发的末尾处,和一位打扮时髦的年轻女人攀谈着。
姜时愿浑身的行头实在是太过扎眼,来访的太太们久浸在珠宝堆里,每天研究的都是奢侈品和高定,几乎一眼就能将她从头到脚的价值估量个七七八八。
徐妃暄将一切尽收眼底,心中冷哼一声,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只朝姜时愿微微颔首,“过来坐吧。”她指了指自己身边空着的位置。
应邀而来的太太们并不知道霍阑结婚的消息,他们接收的信息还停留在沈初晴订婚宴上,霍阑的“不婚”言论,所以对于这位全身价值连城,一进门就坐在主位主人身旁的年轻女子,不免多了几番审视和怀疑。
这能是谁呢,这麽大架子?
穿着平底鞋,小腹微微隆起,这麽重要的场合总不能是吃多了撑得,像是怀了孕。
徐妃暄喝了口茶,淡淡开口介绍道:“这是我儿媳,名叫姜时愿。”
姜时愿礼貌地点了点头,刚想站起身来却被徐妃暄无声按下动作。
“我儿媳妇怀孕了,在家里待得闷得慌,所以过来陪大家聊聊天,大家不用拘束,随意聊。”
沈初晴从一旁站了起来,结果佣人递过来的紫砂壶,开始为几位太太添茶。
她们知道,沈初晴是霍家二伯的准儿媳,身份尊贵,连忙恭维着。
沈初晴依旧举止得体且优雅,一派霍家女主人的姿态,“既然是来霍园做客,我自然要照顾得周到一些。”
“不愧是国际顶尖艺术学校的高材生,举手投足都是旁人学不来的优雅。”
穿着碧绿色旗袍的许家太太称赞着,但又怕忽略了霍家真正的太太,转头又问向姜时愿。
“不知道姜小姐,毕业于国外哪所名校,学的什麽专业呢?”
姜时愿刚想回答,就被徐妃暄抢了话去,她云淡风轻地品着茶,语气里却全是令人心悸的压迫感,与霍阑不相上下。
“她是我儿媳,已经结婚领证很长时间了,许太这麽称呼。。。。。。”
听到徐妃暄这麽说,许太脸色惊变,连忙改了称呼,“瞧我这嘴,霍太太可别往心里去。”
姜时愿微微一笑,温声道:“怎麽会呢,您客气了。”
话题一转又全部引到了姜时愿身上,衆星捧月似的,所有人的话题全部围着姜时愿转,也再没敢问太过细节问题,一直夸赞着姜时愿的美貌以及霍阑对她的疼爱。
沈初晴放下了手上的紫砂壶,此时却连话都插不进去。
明明当初她才是徐妃暄最喜欢的准儿媳啊。。。。。
沈初晴看着姜时愿浑身上下价值连城的行头,心里有些不平衡。
当时只差一点,只差霍阑的一句话,现在坐在主位上的人,就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