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述宁耸了耸肩,摊开手做无辜状,“霍阑,我可什麽都没做,你这麽大反应,你觉得你这样是对她好吗?”
“与你无关。”霍阑依旧礼貌而疏离的笑着,“这是我和我太太的事情,不需要你来评判。”
他的目光稍稍偏移,看向谢述宁身後正向悄悄逃走的霍柔,冷声道:“霍柔故意侮辱造谣我太太的名声,是我做哥哥的失职,我会回去好好管教。”
这句话是说给衆人听的。
霍阑忍着心中滔天的怒意,看向办公区域的员工时依旧保持如旧的优雅从容,“大家继续工作,不要因为这种事耽误了工作进度。”
说完,便含笑钳制着姜时愿的肩膀快步走向电梯间。
直到无人处,姜时愿才挣扎起来,“你放开我,霍阑!你把我弄疼了!”
霍阑却没有放轻半分力气,带着姜时愿进入了专属电梯。电梯门缓缓合上,将外界所有的目光与嘈杂彻底隔绝。
逼仄的空间内,空气仿佛瞬间被抽干,只剩下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等到电梯开始下行後,霍阑便一把掐住姜时愿的下颌将她抵在了电梯厢壁上。
玻璃金属带着冰冷的凉意从背後透过衣服缓缓袭来,但比不上霍阑眸子里几乎要将人冻死的寒。
“为什麽还是不听话?为什麽?”
没等姜时愿回答,带着惩罚意义的吻便落了下来。
炽热的气息将她包裹,他俯身咬住她颤抖的唇瓣,舌尖撬开她的牙关疯狂掠夺着,直到姜时愿感觉快要窒息时也不肯松开。
“嘶——”
尖锐的刺痛让霍阑不得不停下动作,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姜时愿,冷笑着用指腹抹掉了唇边的血珠,“学会咬人了?”
姜时愿胸口剧烈起伏,唇上还沾染着一丝鲜红的血迹,衬得她脸色愈发苍白。
她仰头看着霍阑擦掉血珠的动作,眼中没有惧意,只有一片冰冷的决绝。
“是。”她声音微颤,却字字清晰,“如果你继续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侮辱我丶伤害我,我不止会咬人。”
霍阑眸中的寒意更盛,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侮辱?伤害?”
他重复着,声音低沉危险,“姜时愿,刚才我看的清清楚楚,我要是再不来,你俩是不是都要当衆抱在一起了?”
“你是不是忘了,你是我的妻子。你又私自和谢述宁见面,是当我死了吗?”
他直起身子垂眸看向她,面容上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脆弱,“就算是我死了,你也得为我守节。”
两人争执中,电梯已经达到了地下专属车库。
霍阑拽住姜时愿的胳膊就带着她往那辆纯黑低调的劳斯莱斯走去,车门被打开,她几乎是被他直接硬塞了进去。
“你到底想干什麽?”
替姜时愿系好安全带後,霍阑坐到了驾驶位上。他没有叫司机也没有叫保镖,没有理会姜时愿的问题,便发动了车子的引擎。
外面天色光亮,城市的人们热闹的在街上行走着,可车里的氛围却如同冰窖。
姜时愿没有再说话,只是捂着小腹看向车窗外。
霍阑开车的速度并不快,甚至相当沉稳,可回去的路景却与之前从霍园出来时不同。
越来越陌生的景象让姜时愿开始慌乱起来,嗓子也有些发紧,“霍阑,你要带我去哪里?”
霍阑没有回头,继续专心的开着车,“去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这样,你就不会背叛我了。”
姜时愿感觉呼吸窒息起来,可她却没有半分能够抵抗的能力。她只能拼命地让自己冷静,不能再刺激霍阑继续疯下去。
“老公,我有些不舒服,我们先回家吧?”
霍阑依旧没有一丝松动,车子以平稳的速度继续向前行驶着。
他的声音冰冷,感受不到一丝温度,“等到了地方,会有人全天候照顾你,不需要担心。”
车厢内陷入死寂,只有引擎平稳运行的微弱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