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回去。”
“我不要!我说了我没醉。”路晓琪抱着栏杆不肯走。
苏隽:。。。。。。都这样了还说自己没醉。
他没辙,也只能低头哄:“好的,好的,你没醉。那你现在想要做什麽?”
反正不管她要做什麽,他陪着她就是了。
路晓琪迷迷糊糊的将头靠在栏杆上,看着他凑过来,甚至可以看到他长长的睫毛丶俊挺的鼻梁以及品色的唇。。。。。。啧,一个男人的睫毛长这麽长干嘛!
她恶向胆边生:“你刚捏了我,我要捏回来。”
苏隽顿了一下,有些窘迫,只能继续哄她:“好好好,我让你捏。”
不然能怎样呢?
路晓琪伸出手,刚想要在他脸上掐一下报复回去,但却看到了他的眼睛。泛着碎碎星光的湖水倒映在他的眼睛里,漂亮极了。
鬼使神差的,她改掐为摸,在苏隽脸上摸了一下,如采花贼一般还挑了一下他的下巴。
“长得真好看,怎麽长得那麽好看呢。。。。。。”
原本只在心里这麽想一想的话,自然而然的就冒了出来,趁着醉意,胆子大了,做了自己一直都想要做的事情。
苏隽整个人都僵住了,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仿佛路晓琪那带着微醺酒气和暖意的指尖不是落在他的脸颊,而是直接点在了他绷紧的神经上。一股滚烫的热流“轰”地一声猛然炸开,瞬间席卷了他整张脸,甚至蔓延到了脖颈和耳後。
如果现在灯光明亮,那路晓琪一定能看到他连耳廓都红得剔透。
苏隽下意识地屏住呼吸,胸腔里那颗心脏像是挣脱了束缚的野马,疯狂地撞击着,擂得他耳膜嗡嗡作响,盖过了湖面细微的涟漪声。
“你。。。。。。”他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声音干涩得几乎不成调,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最後却只能蹦出两个字,“。。。。。。别闹。”
他下意识地後退了半步,脊背撞在了冰冷的湖岸栏杆上。
栏杆的凉意非但没有驱散脸上的灼热,反而让他更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面颊滚烫的温度。那只藏在身後的手无意识地蜷紧又松开,指尖似乎还残留着方才捏她脸时的柔软触感,混乱得让他无所适从。
怎麽办?
这时,扰乱了一潭春水的始作俑者路晓琪却打了个酒嗝,将此刻有些暧昧的氛围破坏殆尽。
她又用手遮住嘴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嘟哝了一句:“有点困了。。。。。。”
为了开业忙了好几天,现在好想睡觉啊。
靠着栏杆,简直就要马上睡着了,毫无任何心理负担。
苏隽张开嘴,想要说什麽,却又无力闭上,最後只能咬牙恨恨道:“。。。。。。我送你回去。”
他能说什麽呢?!
第二天,路晓琪一觉睡到早上十点多才醒。
伸了个懒腰,她觉得神清气爽,心里想着,下次想要好好睡一觉,或许也该在入睡之前喝一杯酒,有奇效。
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还在清河古镇里。她在四号区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间,一栋小楼里三个房间,一个是她的,一个是宋五嫂的,还有一间留给了赵飞燕。
“苏隽送我回来的吗?”路晓琪已经完全忘记了昨天是怎麽回来的。
隐约记得好像是和苏隽在外面溜达着醒酒。。。。。。
系统:“是。”
路晓琪也没怎麽注意,掀开被子下床,然後立刻缩了回去,大惊失色:“不会是他给我换的衣服吧?”
系统:“不是。他只是把你背回来了,然後让宋五嫂给你换的。”
路晓琪这才放下心来。
她就知道,苏隽是个谦谦君子。对他,放心得很。
系统的声调有些古怪:“玩家,你已经忘记昨晚的事情了?”
路晓琪:“昨晚有发生什麽吗?”
她好像是有这毛病,一喝醉就经常会断片,表面看着很清醒,也不会发酒疯,但是就是会嗜睡,然後一觉醒来就不记得了。
昨晚没发生什麽吧?
系统果断否认:“没有,没有发生什麽。”
它忽然就明白了过来为什麽人类喜欢吃瓜看戏,这种感觉的确是奇妙,有一种莫名的愉悦感。
于是,它决定不说。
路晓琪往後一躺,她决定行使自己身为老板的特权,多赖床五分钟。
“对了,我还有奖励没看呢!”她惊呼。
这麽重要的事情怎麽可以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