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夫,看出什么了吗?”萧然问道。
郑老头也不客气,硬邦邦地道:“没有!”
萧然笑了一声,郑老头脾气还是没变。
笑完,萧然咳嗽了几声道:“从瘟疫开始至今的病案记载和药方你可以去找张大夫要,吴平会带你去。我?先睡一会儿?,不然要猝死?了。”
说完也不管几人的表情,自顾自闭上了眼睛。
“郑大夫?”白山询问道。
郑老头摇头道:“我?才刚来?,看不出什么。林大夫自己也是大夫,对自己的情况心里有数,先去看看病案再说。”
“郑大夫请。”吴平给他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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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然头一次没被打扰地休息了一晚,第二天醒来?时精神好了许多。
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虽然摸不出来?,萧然也能感觉到自己在持续发热。
掀起袖子,胳膊上长出了些脓疱,暂时不多。
“道长,昨晚又有两个病人去世?了。”
吴平一过来?就带来?了不好的消息。
萧然放下袖子,心情沉重。
“人呢?”
“已经运出去了,和昨天的孩子放在一起。但不能一直这么放着,要怎么处理?”
闭了闭眼,萧然道:“都烧掉。”
“什么?!”
睁开眼,萧然直视吴平的眼睛道:“烧掉!”
吴平沉默了一瞬后点?头:“好。”
吴平走后,萧然去找病人,询问了死?去两人的姓名籍贯。
现在没有办法,等瘟疫过去,总要给人立碑,方便?后人祭拜。
做完这一切后,萧然找到郑老头,想问问他对瘟疫有没有什么想法。
等萧然寻过去的时候,正碰到张大夫和郑老头在争执。
“这方子毒性太重,不可用?。”
“正可以毒攻毒。”
“这是疫病,并?非毒,有何毒可攻?病人经不起折腾。”
“永平府也经不起你们?这按部就班、循序渐进地治疗。”
“你这是草菅人命!”
“放任自流,用?药保守,难道不是在草菅人命吗?”
张大夫气得不轻,觉得郑老头在强词夺理。
萧然见?状,赶忙走过去问道:“什么方子?我?看看。”
郑老头将方子往萧然跟前一递:“林大夫来?评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