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自?己,置顶聊天消息,压在最上?方。温允做完这些?才将她的手机放床头柜上?,躺另一边的空位,关灯,跟着睡了。
赵时余第二天醒后一看手机就清楚微信被动了,但丝毫不在乎,家里就她俩,动她手机的必然?是温允,她和温允的手机可以随便共用,没什么不能看不能动的,置顶就置顶呗,本来就该置顶。
今儿火气?消了些?,嘴角结痂的地方没那么痛了,认定是小邹姐开的药管用,赵时余终于不抗拒喝药,不需要温允再?监督,撕开药包仰头就灌。
身体?上?的症结减轻了,心里上?还有点毛病。
赵时余没事找事,找小邹姐开解,问?了些?不着边际的话。小邹姐听不懂,用手背摸摸她额头:“你上?火烧傻了是不,怎么你说的我听不懂,能不能讲人话。”
不能。
赵时余托着腮,对着街道深思,迟点又打视频找张姨,向张姨打听她们初一参加婚宴的那对新人姐弟。
电话那头的张姨以为她是有什么事才打电话,结果问?这,张姨反问?:“你找他们有事?”
赵时余说:“不是,没事。”
“离婚了。”张姨说,“去年吧,都另找了。”
“为什么?”
“过不下去就离了。”
赵时余惊讶,张姨说了些?关于那对夫妻的,说他们结婚后麻烦挺多的,算得上?婚途多舛,两个人最终还是没能抵御万难,结了又离了。不过具体?的离婚原因张姨也不是特别清楚,毕竟那是别人的家事。
赵时余不理解:“都结婚了,还有什么难的。”
张姨说:“结婚只是开端,哪有那么简单的,你还小,长大了就懂了。”
“我已经长大了。”赵时余纠正。
张姨不愧是把她带大的长辈,她那点小弯绕瞒不了人,张姨笑着问?:“突然?问?结婚,有喜欢的人了?”
“啥呀,哪儿跟哪儿,扯远了。”赵时余故作镇定掩饰,“才没有,不是那样。”
挂断视频,赵时余的心结非但没得到开解,反倒打成了死结。
她包不住事,找机会直直问?温允:“你有喜欢的人不?”
温允把问?题抛回来:“你不是早就知道?”
“我不知道,我咋能知道。”赵时余说,完全忘了毕业聚餐那天她们已经谈过一次这个了,“你喜欢哪种的?”
温允想?了想?,说:“不傻的。”
“这算什么回答,除了傻子?,所有人都不傻,难不成你个个都喜欢?”赵时余幽怨满满,“别讲那么宽泛,组织一下,重新说。”
温允接道:“不想?组织。”
“你敷衍我。”
“嗯是。”
赵时余靠着沙发望天花板,不顶嘴了,莫名有点受挫,还有股压抑的沉闷感。
她脑回路慢,当时没细想?温允的回答,只顾着自?己纠结了,晚一点才突然?转过来——什么意思,所以温允是有喜欢的倾向,有理想?型的?!
倏地坐起身,赵时余比上?次找温允闹江飞那事还愕然?,老久消化?不了这个事实?。
赵时余随口一问?而已,没想?着温允能回答,她就是无聊了,找温允搭话玩儿呢,结果眼下又挖出一桩大的!
“你真有啊?”她不可置信,蹿到温允面前脸贴脸。
温允往后仰:“有什么?”
“中意的,喜欢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