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君方才可还舒适?”
他不言,甚至不看她,双臂撑着墙壁,支撑自己站稳。
北溯就想看到他被这副要打她却没法动手的样子,太好欺负了。即使能冲破灵脉封锁,他也没那个力气动手,真弱啊。
她目光肆意打量他,被吮过的一边再次冒出珍珠,但没有另一侧多。浅红的一头已经被晶莹浸透,一直流淌。
她再次俯身,一口咬住,这次故意用力,牙齿叼着那粉色圆球磨了磨,再吮了一下,咽下白开水,牙齿咬了咬,还没用什麽力,被人抵住肩膀。
成镜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感受,但知道自己不应该被这麽对待。
分明积攒了力气要推开她,可当她咬住时,推她的手却无力搭在她肩膀上,看起来宛如他拥住她,让她靠自己更近,默许她这麽做一般。
不该是这样的,他并非要这麽做。
可身体背叛理智,做出了最诚实的举动。
女子伏在男人身前,将他的晶莹吃下,甚至还有吸吮的声音。
成镜只能闭上眼,他不知道面对这样的行为该做出什麽反应,试过反抗,但没有用。身体早已经不属于他。
偌大的寝殿内,莲香越来越浓郁,萦绕在他们周围。
男人被抵在墙上,手臂搭在女子肩膀上,悬悬欲坠。
仰起的脖颈喉结滚动,下一瞬又死死咬住唇,但还是无法阻止声音溢出来。
当他意识回笼,睁开的眼一眼瞧见女子唇上的湿润,身体的变化无法压制,再极力克制掩盖,也掩藏不了。
他盯着女子红润的唇,喉头滚动,难以言喻的感觉迅速袭卷全身,艰难地直起身,却又撞回墙壁上,衣衫还是散着的,这麽一撞,那两处殷红狠狠颤动,他似乎感觉到那湿润像是炸开了一般往外溢。
很想很想找一处地方,就这麽躺着,再也不要见任何人。
但他望着女子的眼神不是这样的。
那双眼没有理智,只有渴望。
被她轻易勾出来,要她才能解决。
这样的眼神北溯在他眼里看到很多次,每回结束,他便是这般看她。
她笑着:“想要?”
他不言,只望着她,呼吸加重。
北溯低头看向他腹部,再擡头望他,说:“求我。”
成镜根本不会说这种话,他极力压抑着,可总觉得缺了什麽。方才她靠近时的柔软似乎还在,像是在告诉他,自己根本没法脱离她的碰触。
混乱的思绪闯入清流,蓦地想起自己还有件事情未做。
而这一次,时机正好。
但求她的话,怎麽都不可能说出来。
他靠着墙壁缓了很久,身体异样还是压不下去,他只忍着,一声不吭,缓缓凝聚灵力,却可耻地发现,身体还在流淌那东西。
甚至更多。
像是被打开了开关,争先恐後地涌出来。
他在想,若是查到她真的做了危害三界的事,他便要亲手了结了她。
连着她对自己的亵渎一起,将她埋葬。
这个念头很快被淹没,理智被压下,他再怎麽忍,好像都无济于事,不知是什麽东西,将他的不堪放大,更加想要她碰自己。
哪怕只是发丝。
北溯知道有些体质的身体在孕期中,对亲密的事可能会需求更多。
此刻在成镜身上,她看到了这一特征,知道他此刻是被影响了,往常他不会这般,方才还有配合她的意思。
原来仙界最纯洁之物,入了凡尘,也无法控制七情六欲,也是会沉沦。
这样的他,如何能配得上道君二字?
这要是被道宗瞧见,不知道会怎麽唾骂厌弃他。
久久未等到他开口求自己,北溯没再坚持。最主要的目的是修复鳞舞,折磨他不过是顺带。且他现在都能冲破灵脉,她得立即动手,在他下一次冲破灵脉前,催化鳞舞诞生。
快了,一两天的功夫,很快就能见到鳞舞。
她不再等待,神魂进入他灵海。
成镜眉心莲花印记亮了一瞬,睁开的眼短暂清明,很快闭上。
识海内出奇地平静,那朵莲花静静立于中央,一颗两手才能握得过来的蛋悬浮在其中。
北溯进来的第一眼,就看见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