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像是反方向隔壁——如果隔了个板块大陆也是隔壁的话,勉强也可以隔壁的另一个岛屿国家的语言。对比之下,英音的发音就是古朴且优雅感啦。
莫名觉得我赢了。
三句话不通,这家夥气焰更加嚣张了,虽然我更觉得它是在气急败坏。
它放弃了放狠话,滋儿哇叫着像是抱脸虫一样一跃而起——
时刻警戒的我还是一激灵,条件反射地擡手,迎头痛击。
咚!
正中。
黑漆漆僵硬在半空,大约是腹部——如果它有腹部的话,它的正中心与武器接触的部位深深地凹了下去。
噗通。
没有脚的一团黑做出了跪下去的动作。
这家夥韧性挺低啊。
上述念头才刚冒了个泡,日积月累作战形成的肌肉记忆让我十分顺畅地抽回武器,再抡起,重击。
硬直处决。
方才还在笑的黑漆漆这下连声音都发不出了,浑身一顿扭曲。
本来还想再贪一刀的我顿时拉响一级警报,毫不犹豫地收手抽身,连连後跳拉开距离,一边下沉重心,一边惊疑不定地观察扭曲的黑漆漆,随时准备翻滚躲伤害。
是那个吧,换阶段cg,它扭曲完就要进二阶段了吧?是狂暴还是换形态?加法攻还是换攻击模式?没关系我都准备好了。
黑漆漆发出了无声的嘶号。
我继续警惕。
黑漆漆开始融化。
我加大警惕。
黑漆漆——
哇这个转阶段有点久啊,那我再再加大——
黑漆漆不动了。
我:?
啊???
我举着手里的初始武器,傻了。
————哐当!
对面的房间门被人从里面一脚踹开,门板洞开的同时,明显是连滚带爬从床上滚下来的花花扛着比门还长的大薙刀冲了出来,杀气腾腾凶神恶煞:“黑绝!!!”
举着棍棒的还在沉思的我猝不及防就和她对上了眼。
她:“……啊。”
我:“……啊。”
令人窒息的沉默。
她用空白的表情看了看我的手,又看了看地上半死不活的黑漆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黑漆漆。
我反应最快,率先把手里的武器往身後一藏,睁眼说瞎话:“刚刚有蟑螂。”
花花:“你看我信不信。”
我从善如流地改口:“外星蟑螂入侵,被华夏结界削成泥了,我其实才刚刚拿起武器……等一下。”
我和她一起低头,看着又动了一下的黑漆漆。
花花面色复杂,欲言又止:“就打不死方面,的确挺蟑螂的。”
“打不死?”
我要素察觉,左手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