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心疼褪色者薄薄的脸皮吧!
“也可以,”梅琳娜没多说什麽,“那接下来,有什麽计划?”
我迷茫:“啊?”
“那好,”梅琳娜看起来就等我这个反应:“听我的。”
“啊?”
我被梅琳娜压着吃了顿正常的饭,然後在屋顶吹了会风,随後被连人带托雷特赶出去跑了一圈。
……
恍如隔世啊,恍如隔世。
有一种开了三周目的感觉。
溜达了一圈回来,手里又被塞了一碗伊蕾娜嘱咐送过来的汤,正捧着走回房间的路上遇上了柏克,顺便就聊了几句。
“刺?”
“是啊,黄金树在拒绝一切。”我低头呼噜碗里的热汤:“一时半会肯定进不去黄金树里面了,除非解决掉那个刺。”
柏克听不懂,柏克努力地在做阅读理解:“那岂不是当不了艾尔登之王了?”
“目前来看,理论上说,”我严谨道:“是的。”
“啊……”柏克呆呆地:“我都已经在准备冠冕和王服了……”
“啊呀,这可怎麽办,”我也严肃起来,“那为了冠冕和王服,我决定去一趟大圆桌,找神奇海螺丶不对,全知全能的百耳男问一问。”
“您刚回来,就又要出门了吗?”柏克捧着手里破损的旅行女巫套装:“可我还没有修好您的这套衣服。”
“……”我笑道:“没事,这套衣服我不打算再穿了。对了,你在观星者套装上又加了什麽吗?穿起来好舒服。”
说起自己的专业领域,柏克立马把疑惑抛到一边:“您发现啦!这次主要针对内衬进行了改进,因为不像外装一样需要考虑耐久,所以我……采集了……编织……试验後……发现……”
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我端着表情听着柏克的介绍,感觉知识平滑地从大脑流走,什麽也没留下。
安抚完有些忐忑的亚人裁缝,我不走大路地溜达了一圈,避着人把喝空的碗放回厨房,自力更生地刷干净归位,迅速捏了个小甜品,开传送跑了。
嗯嗯,这个我吃过,甜的,好吃。
……
传送开到了大赐福。
我是真的打算去找百智爵士要解决办法的。
我当然知道去除刺的办法是烧树,但我依旧在想,万一呢?
没准“theAll-Knowing”——“百智爵士”基甸·奥夫尼尔会知道别的方法呢?
我穿过空荡的圆桌厅堂,敲响了圆桌厅堂之主的房门。
百智爵士正在看手中的报告,并把酒喝进鼻孔里。
也不知道是我的问题还是那个文件的问题。
抢救了一番桌面上可怜的文件,并全部塞进桌底,顺便听了一嘴我的来意,百智爵士无奈地丶遗憾地告诉我:烧树——就是已知唯一可行的方法。
我张了张嘴:“……我不信。”
我还是盯着他,执拗道:“你再想一想呢?你可是theAll-Knowing,你能根据纸面的情报,学会半神的能力,你那麽聪明。”
百智爵士没有再说话,他只是用那双睿智的双眼看着我。
我转而说:“拉达冈不完全是玛丽卡,你知道这件事麽?”
他一愣:“你说什麽?”
“拉达冈的意志并不完全代表玛丽卡的想法,”我说,“拉达冈安于现状,永远挣扎,并不是玛丽卡的,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