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雷斯脑子里吵吵闹闹一片,烦得要命。思春热让他大脑昏沉,难受的拿头撞墙。
他也抬头看向雪娩,眼里带着疯狂的怒气,“滚出去!”
偏偏这个时候,雪娩回了头。
掌心的药片已经半软了,几乎黏在他手心里,雪娩的回头使得耳边一缕散开的发就那么飘在颊边,眼尾的睫毛纤长浓密,几乎带点儿纯情秾丽并存的冲突感。
莫雷斯的脑子里消停了一瞬,下一秒,是倒吸气的“我艹”。
【真是漂亮的人看一眼就可以去死的程度。】
雪娩看着从病床滚落到地上的男人,对方的双手被拘束带捆绑在腰后,双腿则被迫以跪着的姿势被拘束带绑起来,完全是为了防止他暴起伤人。
只是对方的裤子从中间裂开了,这很奇怪,雪娩没有见过,不由得多看一眼,看见那里有黑色的布料被什么支撑着顶起来一截。
他那一眼看得莫雷斯额头青筋暴跳,脑子里那群家伙全都开始乱叫乱喊。
更可恶的,是雪娩偏偏这个时候,把素白的手伸过来,曲起的指尖花瓣儿般接连张开,露出掌心黏成一团的白色不明糊状物。
雪娩也发现了这点,有点儿脸红,声音也没了底气,“你,你吃掉止疼药会好……”
他眼睫慌张地低垂,蒲扇般地掠过微红的眼睑肌肤。
莫雷斯跪在地上看他,s级的alpha此刻已经不剩下多少理智。
脑子里有人急得不行。
【快舔啊!你在装什么?我都不懂送你面前了还不舔?】
【我劝你要点脸,这么漂亮的妹妹你真的别太装了。】
这些聒噪的恼人声音并不能使唤他干什么,莫雷斯舌尖抵着后牙槽,磨牙看着雪娩。
是很漂亮,但看起来好像还没有分化,实在太小了。
他忽然靠近,像是疯狗咬人,雪娩的手却没有后退,只是一手指尖蜷缩,抵在唇下,很担心地看他。
烦死了,什么也不懂的傻村姑。
他鼻翼煽动,闻到空气里奇特的香气。
有些恼火地用舌头舔|着浆糊。
细皮嫩肉的,我舌头很|粗|吗?这都手心蜷缩着想躲?指尖在哪儿收什么?现在想挡已经来不及了,搞得像在撸狗下巴一样。
烦死人。
纯的要命的表情,真不知道怎么长这么大的。
走在路上都能被人把啤投了吧?
雪娩甚至还试探着,用另一只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脑袋,像是在安慰他。
“你乖一点,吃完药就不会疼了。”
【玛德,好纯……】
【我相信妹妹不是装纯,是真的这么纯。】
【有谁还记得为了整莫雷斯我们选的是情|趣|内|衣之乡?】
【……】
【那也纯!】
【请你不要狗眼看人低,人家都是为了工作才做那些衣服,心灵都是纯洁的,你真是污者见污,恶心!滚!】
【我真是无语……你们他么的……】
雪娩终于收回手掌,莫雷斯的舌头勾了个空,他有些为难地捏着被舔的都是口水的手掌,皱眉看着莫雷斯,“你、你……”
似乎不能说对方不爱干净,因为是自己先逼迫对方不爱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