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娩觉得手臂都要断了,整个人也开始不对劲起来。
从疼痛的地方竟然也会传来怪异的感受,他控制不住,用另一只手去推人。
下意识地想把身边的人推开。
他真的觉得自己很不对劲,脑袋昏昏沉沉,整个人都在发抖。
他察觉到有什么挤了进来,几乎是在不成章法地搅动。
也听到了周围的笑声。
普鲁克冷笑:“你真虚伪,不是吗?温剑顷?”
雪娩眼睛只能勉强睁开一点儿,泪水不住地沿着睫毛垂落。
嘴唇周围是一片红晕,湿漉漉的,被弄得乱糟糟的感觉。
下巴尖都在滴水。
这个时候,普鲁克又拿了一杯水递到雪娩唇边,“现在愿意喝水了吗?”
他捏着雪娩潮红的脸,将杯沿压在唇珠上将水送了进去。
来不及吞咽地沿着下巴滴落。
雪娩的衣服都弄皱了,也湿掉了。
“你的抑制器在哪里?”
普鲁克的鼻梁贴着雪娩的后颈移动,“他们说你的腺体长在不一样的位置,在哪里?”
他丝毫不顾及自己的信息素对于一个才成年不久的omega来说是多么过火的刺激,如果他的信息素将雪娩脆弱的大脑搅得一塌糊涂,甚至最终因为他而不可抗拒地感到快乐,他只会觉得餍足。
或许会感官错乱吧,只是触碰都会无法控制地哭昏过去。
明明刚才还坐在凳子上说要告老师呢。
普鲁克闻到了雪娩的味道,属于雪娩的味道也终于不受控制得越来越浓了。
周围的人也都有些失控。
他们没想到,作为兄弟会的成员,居然能有这样的夜晚。
一群人聚集在这里,忍不住拼命地嗅闻起来。
拼命地啃咬,像一群恶狼遇见了一块肥肉。
于是连一丁一点儿都不愿意放过。
“给我们一点儿信息素吧,雪娩,只是一点儿,你不会很难受的。”
雪娩被放在地上,被人围着嗅闻味道。
他挣扎了一下,不小心踩到了谁,但这并没有让一切被中止,反而是令房间里的信息素变得更浓了,被踩到的人竟然更是往前。
一只手从后捂住了他的半张脸,雪娩视线颤抖,从朦胧的泪水中,看见天花板上的白光。
“只是闻闻。”
抓住他脚腕的手沿着裤管,捏住了他的小腿。
“你这样也很可爱,但也只是让你自己更累罢了。”
雪娩几乎无法呼吸。
普鲁克甚至还在问他,问他腺体到底在哪里。
雪娩只能断断续续,唇齿颤抖地说出两个字。
“滚开。”
普鲁克从雪娩的下巴一直舔|到眼皮,闻言只是愉悦地道,“现在没办法,之后会滚给你看的。”
之后?
雪娩的眼睫颤抖着,湿成一簇一簇地,面颊上带着散不开的红晕。
他伸手摸索到抑制器,尝试给普鲁克戴上。
但那漆黑的颈环几次从他掌心滑落,普鲁克只闷声笑着,看他努力。
甚至饶有兴致地将颈环放到他手心里,握住他的手给自己戴上。
他伸着脖子,简直不像是在被雪娩收复,甚至有些得意。
“这样你会放松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