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可是有一整天的训练,他不希望第一天表现的太糟糕。
只是,仿佛是特意安排,又或者这颗星球上的白塔本身就处在各个路线的交叉点上。
白垩经过白塔的时候,正看见雪娩走了进去。
这个点……
他压住了心底的诧异,快步走开。
大晚上的,来白塔做什么……不会是要做精神梳理吧?
明天可是要新兵集训的,每个新兵连的成绩决定了有多少人能够留在前线,雪娩大晚上来白塔,明天还会出面带队吗?
而白塔内部,雪娩径直走入了一个小房间,并且将门反锁关闭。
他一边展开自己的精神图景,一边靠近那床上发狂的哨兵。
门外的守卫告诉他,俞希来巡逻的时候为了保护队友,一个人承受了异神污染的侵袭。
守卫说,“今晚真是不巧,这么短时间内出现两次精神暴动。”
“没关系,”雪娩对他说,“把他交给我来处理。”
然后,他走进了这道门。
与其他哨兵不同,雪娩解开了俞希来身上的束缚,暴走的哨兵立刻对他展开攻击,却被他用力地扣住命脉,面色平静地一拳砸了回去。
直到哨兵气喘吁吁,而雪娩的衣领也微微凌乱。
这个时候,他彻底地,用自己的精神图景将俞希来吞了进去。
雪娩眼前出现了家的画面,正是下午放学的时候,暖金色的光从窗外洒入,他正站在灶台前烹饪。
只穿着围裙。
向导能够看见哨兵心底最黑暗的东西,听见哨兵的心声,在感官过载,精神暴走的情况下,眼前这些,其实算不得什么。
俞希来不见得是故意的,何况,雪娩不觉得这有什么。
只是俞希来并不在房间里,他听到有人敲门,他还未回答,对方已经推门而入。
俞希来问他,“小迟还没回来么?”
俞迟已经死了。
雪娩没说话,微凉的风吹在肌肤上,泛起一阵阵酥麻。
俞希来走向雪娩,伸手握住雪娩的肩膀,另一手搭在雪娩的腰上。
“菲奥又去哪里了?以前放了学总是爷爷爷爷的叫……”
他说着,忽然声音一沉,恍若无事般,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闷哼。
然后,他才摸着雪娩的肩膀,手指顺着边沿移动。
雪娩背对着他,扶着灶台边沿,双腿绷直了地站着,被迫踮着脚,又慢慢地沉下来,脚掌着地,膝弯都打开了,直直地撑着。
伴随着噗噜噗噜的炖煮声,煎茶声也越来越明显,自来熟般地,在家中煮饭的人妻,以及话语正经的强横的长辈。
那平时温文尔雅的外皮下只剩下野蛮。
厚乳着反复深茶,煎来煎去。
雪娩踮脚站着,汗流浃背,不时被垫的更高,漆黑的发丝沿着雪白的背脊松散地搂在一起,顺着臂弯垂下去。
雪白的小山尖在空气中颇有份量地支着,红日撒在雪山顶上,晕染开一片水红。
作者有话要说:
天哪,我的恶趣味……
这里俞希来差不多38-45左右吧,不是很老,俞痕是28-32左右,因为是星际不是每个人都是妈妈生的所以年龄会比较近但是辈分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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