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的态度软的不像话:
“我只是去拿抑制剂。”
“抑制剂?”
雄虫喃喃自语。
蜕变期对他的影响仍在持续。
他想到了小纳维斯的异样。
虫族的生理知识在他脑中乱做一团。
“是的。。。。。。”
纳维斯见状,伸手准备去拿一旁的抑制剂。
却听江昭激动的声音传来:
“我可以帮你!”
“什丶什麽?”
纳维斯诧异。
但他的生理课明显比江昭学的要好。
他知道处于蜕变期的雄虫脑子是完全混乱的。
于是他打算顺着江昭的话头往下说,哄着雄虫把抑制剂用了。
然而,当他注意到雄虫那期待的视线时,却发现自己已经无法拒绝雄虫。
那是一种很纯粹的神情。
江昭单纯地想帮助他。
无关任何目的。
只是单纯地想证明,自己是有用的。
纳维斯又有点想咬住自己的食指。
雌虫的心脏在狂跳。
他再一次,为江昭破了例。
“如果这能让您不再难过的话。”
雌虫的声音是难言的宽和。
纳维斯怔怔地看着因此而重新快乐起来的江昭。
对于他的雄主,他其实可以稍微纵容一点。
不过,一如前文所说。
江昭总是会干出一些纳维斯意料之外的事情。
他的安抚做法,和雌虫想象的有很大的区别。
雌虫也是这时才知道,原来一个手指长的钥匙,就能将那把名为纳维斯的锁打开。
纳维斯这次咬住了自己的小指。
他的眼神追随着江昭的动作,接着断断续续地骂了一声:
“坏丶种。”
江昭好像知道他在骂自己。
开锁的动作更加急切。
雌虫好看的小指已经被咬出了淡淡的血痕。
好像,又上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