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吗?
是您工作有什麽问题吗”
“呜呜呜。”
江昭不知道该怎麽抒发自己心中的苦闷,只能把脑袋埋在了纳维斯发达的胸肌里。
“雄丶雄主?”
雌虫灰蓝色的瞳仁闪过一丝慌乱。
雄虫的脑袋刚好压在他不舒服的地方,并伴随着头发的轻蹭,带来难捱的痒意。
江昭不知道他的苦恼,尤自把脑袋枕在他的胸口。
枕了一会儿,雄虫逐渐又被纳维斯身上的香气迷晕,没忍住伸出了自己罪恶的手。
感受到掌心传来的,与以往不同的触觉,他奇怪地往上瞄了一眼。
只一眼,他的目光就像是被烫到那般,赶紧缩了回来。
但是他的手却像是黏在了纳维斯的身上,依依不舍地不想挪开。
呜呜呜,我真是混蛋。
江昭在心里谴责着自己。
纳维斯看着他这副不敢看自己,手又不舍得松开的矛盾模样,莫名觉得有趣。
很可爱。
可爱到让他想逗弄。
于是,纳维斯摒弃了羞怯,不动声色地将雄虫环住。
他颈边的紫发垂落,有几缕像带了饵的鱼鈎似的,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雄虫的鼻尖。
“雄主。”
雌虫的声音听上去有种压抑的苦恼,呼吸间带着那股独属于他的幽然香气。
江昭只当他是在谴责自己的行为,心虚地将手拿了下来。
却听雌虫继续道:
“我有点不舒服。
您能帮我抹药吗?
。。。。。。老公?”
江昭:!
雄虫的尾鈎再一次“刷——”地立了起来。
“我丶我帮你!”
江昭几乎是结巴着说完的这几个字。
他手忙脚乱地从一旁的床头柜处翻出一管药膏。
纳维斯没想到房间里真有这东西。
他还以为,江昭至少要联系管家,才能让对方把药送过来。
在他思考之际,雄虫已经手脚麻利地打开了药膏。
纳维斯的眸光动了动,任由他替自己上药。
只是,这上药真的正经吗?
怎麽上到一半,江昭就按着手柄的摇杆玩了起来。
纳维斯对于雄虫这一行为表示了强烈的谴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