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是自己的乳头要被打孔穿环,再戴上这类胸链让人观赏把玩,景川就觉得心头发紧,头皮发麻。
风赢朔说的那句话也令他心里也有点说不上来的不安——什么叫“有机会的话”?
家主想要给自己的奴隶穿两个环,没人能够,也没人会反对。
工具也好,环还是胸链也好,他一个命令就有人送到面前,需要什么机会?
需要机会的不会是家主,只能是奴隶。
比如,死掉的奴隶当然就没机会了……
“等回主宅再说。”风赢朔狠狠捏了捏手指间的乳粒,逼出景川倒抽气的声音后命令道,“把衣服裤子都脱了。”
景川把自己脱光后,风赢朔打开一扇跟会议室相连的小门,让景川拿着自己的衣裤跟进去。
那是间休息室。
景川依照命令跪在地上,风赢朔则走到隔开会议室和休息室的那面墙前边——这一整幅墙都做成了壁柜。
“这个休息室很有意思。”风赢朔说着踱到中间位置,打开柜门。
壁柜很浅,只有不到30厘米的深度。
风赢朔让开位置,让景川看到壁柜里的样子。
里边有一个方形的洞口,长宽大约三四十厘米,隔着一层玻璃,透过它能看到会议室风里的桌椅。
景川记得在会议室侧边原本也是一整面墙的壁柜,柜门是深色不透明玻璃,没想到从这边看,那边的玻璃竟然是透明的。
他明白了,这是单向玻璃。
这个壁柜是一个让人可以在休息室里观察会议室内与会众人的小机关。
“青山庄园已经有几百年历史了,不知道这里是谁建的,不过这个高度很合适。”
合适什么,他没说。景川只听出来他心情很不错。
“过来。”风赢朔命令道。
景川站起来走过去。
“背过去。”风赢朔把他后背往壁柜上推。景川才猛然意识到这个窥视口高度和他微弯着膝盖塌下腰时屁股的高度一致!
“主人……”
风赢朔调整他的姿势,让他把赤裸的屁股整个塞在那个浅浅的壁柜里。
玻璃凉飕飕地贴着被挤压的屁股,让他很不安,下意识用手撑住了柜子不肯就范。
“啪!”风赢朔不满地扇了他一耳光。
这和之前单纯要把他的脸拍红不一样,是生气了的力道。景川的耳朵嗡嗡地响。
接着风赢朔走开了到旁边柜子里拿了副手铐,把景川的双手扭到背后铐起来。
又拿了根绳子从他项圈前边的环扣里穿过,分出同样长度的两截,分别绑在左右其他柜子的门把上。
最后双脚也用绳子分别绑在一根杆子上,强制打开。
“我今天还要开三个会,如果你不能让我精神放松一点,那晚上我可能会用其他方式来调节情绪。到时候你会宁愿把屁股放在柜子里一整晚。”风赢朔威胁道。
景川不再乱动。
风赢朔却还觉得不够,在柜子里翻来翻去,找出来一把整理纸质资料时常用的燕尾夹,在景川的两个乳头上各夹了一个。
虽然没有锯齿,但燕尾夹咬合力太强,比之前那对带锯齿的乳夹疼得多。
景川忍不住痛呼出声,额头上迅速浮起一层薄汗。
夹完乳头,风赢朔手上还剩下几个夹子。他想了想,就顺着乳头往下排,一个个夹在景川的皮肉上。
“在得到我的命令之前,这个屁股要始终贴在玻璃上,不然的话,晚上我会用鞭子一个一个把夹子抽下来。”他说着用手拨动一边乳头上的夹子。
景川疼得恨不得整个人缩起来。
“嘘,小声一点。”风赢朔说,“下一场会议的人马上要进来了。”
他说得就好像这里的门和墙壁完全不隔音似的,但其实在风赢朔走出去关上门之后,景川根本听不到一层玻璃之外会议室里的任何动静。
但是自己的屁股满满地塞在柜子里,整个贴在玻璃柜门上,正对着会议室。假如这是块普通玻璃,那该是多么诡异又荒淫的景象。
项圈上的绳子并不怎么紧,景川要站直是能做到的,因此看起来就像是他自己把屁股塞在柜子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