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会儿,他双手合十,闭上眼虔诚地说:“主人这么忙,希望主人忘了我,忘了我。”
风赢朔的确很忙,但景川觉得这人不会因为忙而忘记自己有奴隶可以随意使用。但他没说出口,只随口应付江意说:“主人很忙吗?”
江意说:“听说最近很忙,连着三天没召人去七号楼了。”
景川想起他猜测到的,风家正面临边境纠纷。那必然是一个家主不可能不关注的重要事情。
那挺好的,景川心想,最好再棘手一点,需要家主亲自去到边境,忙上几个月回不来。
回头一想,又觉得这样不行。几个月不回来,就有可能几个月都不会解除他这个要命的一级管控。
他胡乱想着,也没管江意自己叭叭地在叨些什么。
全晖的通讯响了,他看了眼,说:“差不多就回去了,收拾一下,主人让你晚上去七号楼。”
景川:“……”
这下子换成江意同情景川了,他用一种仿佛景川在替他上刑场的感恩眼神目送景川离开花园。
这次去的是地下一层的调教室。
景川进去的时候,风赢朔已经在里边了。
全晖离开之前,风赢朔让他先把景川身上的镣铐都开了,又让调教室里的侍奴把景川上衣脱了绑到一个十字刑架上。
示众的时候就是这样伸开双手锁的,这次还是这个姿势,景川下意识有点抗拒,但还是被侍奴用绳索捆紧了。
除了胳膊,腰部腿部也都捆得紧紧的,让他完全不能动。
一个侍奴推过来一个小推车,上面放着些器械工具,还有消毒水的气味。
景川紧张了起来,他想起了上次风赢朔问他什么时候在乳头上穿环。
他当时选的是示众之后,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不是很忙吗?不是在处理边境纠纷吗?
景川忐忑地看着风赢朔拿起一套没开封的穿刺针,不同型号的四枚针各自有单独的包装,只是包装袋连在了一起。
“选一个?”风赢朔把那套针拿到他面前,但他没等景川回答又说,“算了,还是我选吧。”说着把针放回小推车,捏起他一个乳头,拉长。
脸上带着认真研究的表情,反复看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手。
景川知道逃不过,也就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
看到风赢朔再次拿起那套针,稍稍有点犹豫的样子,景川甚至有点尖刻地说道:“主人,您还会这个?”
风赢朔哼笑一声没回答他,选定了针,包装没拆,先交给了旁边的侍奴。
“您说给我机会好好品一下‘暮光’的。”景川又说。话题十分跳跃。
他有点理解江意了。相当一部分人在不安的时候话是会变多的。
疼,他不怕。
但在乳头上打孔穿上环,不单单是疼的问题。
非自愿的前提下,这种带着明显的标记感和性意味的行为比虐打带来的疼痛还要令人难以接受。
可是他完全没有拒绝的可能。
随侍的两个侍奴戴着乳胶手套,对小推车上的所有器械道具都很非常熟悉,其中一个按风赢朔的命令有条不紊地做准备工作,另一个开始消毒景川的右边乳头。
风赢朔自己也戴上了手套。随着拉扯手套时两声弹在手腕上的“啪”,景川深呼吸了几下。
“穿了孔休息几天,带你去沙漠边上的绿洲区玩玩,最正宗的‘暮光’或者‘隐泉’那里都有。”
“不是,这……这是又要演什么戏?”青山庄园的阴影还在,景川一听要带他去哪哪哪,脸就黑了。
还想再说什么,右边乳头被拉起,夹上了定位钳。
景川疼得吸了口气。
风赢朔把定位钳夹得很紧,那颗乳头根部被夹得扁扁的,已经变形了。
“这次不演戏,”风赢朔笑笑,“就是觉得带着你挺解闷的。”
“你们……边境纠纷呢,打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