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川抿着唇不吭声。
确实是硬了。
这副身体早就习惯了在虐玩的疼痛中获得快感。可他不想承认,只好自欺欺人地装哑巴。
“说话!”风赢朔音量提高了一点,也更加严厉。
景川没办法再哑巴下去,小声说:“没有。”
“裤子解开我看看。”
景川迟疑的时候,乳头的电流加大了。他“呃啊”一声疼得弯下腰去。
风赢朔那边没再说话。
景川等电击停止,慢慢直起腰,把身上宽松的家居裤拉下去。
隔着内裤已经能看到鼓鼓的一大包。
再把内裤拉下去,尺寸可观的阴茎就硬邦邦地弹了出来。
“撒谎?”
“我错了。”7?10。5。88590日更
“掌嘴,扇肿为止。”风赢朔语气里一点也没有通融余地。
“啪!啪!”
景川一下一下扇在自己脸颊上,不敢太轻,怕要打很多下才能达到风赢朔的要求;也不敢太重,怕伤到鼓膜或面部神经。
在这种事上,训诫处的调教师,包括全晖等监管可真是行家啊,无论是十下还是五十下,想扇到什么程度就能扇到什么程度。
景川一边被命令着自虐,一边不合时宜地在心里感慨。
而扇耳光的同时,乳环仍然定时放电。他用了很大的意志力来控制着自己保持姿势。但声音却没法完全抑制,喘息和呻吟声不时就会溢出来。
两边脸颊都扇了三十来下,景川的脸才肿了起来。
“主人,肿了。”他发现风赢朔并没看他,于是出声提醒。
“那就停吧。就这么跪着,等张子昂过去给你换药再起来。”风赢朔说罢,把通讯切断了。
原先展开在半空的光屏一下子消失了。
景川怔怔地看着那个方向,心里好像有什么也跟着消失了。
可又好像有什么同时冒出来堵在了心口的位置。
他脑子里飞着乱七八糟又完全没有明确东西的思绪,就这么跪了三个多小时,直到傍晚张子昂过来给他换药。
让一个伤患长时间罚跪,而且还敞着衣服,乳头受着电击,性器也裸露着。张子昂对此面露不忍,但施刑者是家主,他也就没说什么。
景川来到陌星至今受过许多磋磨和羞辱,那一点倔强的自尊心仍然没有被磨灭。
如果说在全晖面前不得不习惯,在风赢朔面前多少还有点两个人之间私下的快感,那衣衫不整地暴露着半勃的性器官跪在地板上让医生看到,他是无法做到全不在意的。
这一切来自家主的警告和惩罚,而非爱人的提醒或私密的情趣。
但他内心的波澜一丝一毫也没有显露出来。
张子昂和全晖对他遭遇的这些见怪不怪,他也装作已经接受并且习惯的样子,让全晖扶他站起来,整理好裤子。
乳环的电击停了,乳头早已经麻得没有感觉了,肿得很大,红通通的像颗果实。
景川百分之百确定,假如风赢朔通过微端画面放大看过他这个部位,之后还会再次用乳环的这个电击功能折磨他。
双腿也僵得站不住,他一屁股坐在离他很近的床上,腿脚里仿佛有千万根钢针刺着他。
张子昂给他腰侧的伤换了药,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又说:“膝盖先用上次的药揉一揉,晚上我过来再给你拿点A类药。”
全晖替景川应了一声,景川则从他话里听出了别的意思,追问道:“你晚上过来?是预备给卜瑞青治伤吗?”
张子昂眨巴眨巴眼,茫然道:“是啊,主人不是传了口讯让他过去吗?怎么了?”
“你怎么知道主人让他过去,他就一定会伤到需要你治疗?”
“啊?”张子昂怔怔地说,“他是三等奴啊。”
这话他自己说着也虚。
虽然在风家主宅里,大家都知道三等奴的用途是什么,但景川还是三等奴的时候也不是每次回来都需要医疗部医生治疗的,很多时候全晖给他服用或外用一些备用的药物就差不多了。
据他所知,那个叫鲲拓的从七号楼回来也带伤,但也不需要医生治疗。
张子昂讷讷地吭哧了几声,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全晖打圆场,让景川不要追问太多,说:“主人怎么做都有主人的理由。”
景川说:“对。因为他是主人嘛。”这话语气不太好。全晖低低地警告似的叫了声:“小川。”
“知道了知道了。到饭点了,我们去吃饭吧?”景川举手做投降状,脑海里却又想到了些别的事。
自从来到风家,他就一直从各种渠道收集尽可能多关于风家以及陌星的各种情况。
他的微端开了一定程度的网络权限之后,他也看了不少信息,今天突然感觉脑海里有些疑问似乎隐约有了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