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微凉。
温斐一行人看着许耀那辆骚包的阿斯顿马丁绝尘而去,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活像打翻了的调色盘。
“卧槽!”温斐最先没忍住,爆了句粗口,“你们看见许狗最后那个笑了吗?跟个开屏的公孔雀似的,尾巴毛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左沉钰难得地附和了一句,嘴角抽了抽:“我怀疑他被下降头了。”
邵东阳双手插兜,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深思,随即化为玩味的笑意:“我看未必。你们没现吗?许耀跟这个保姆在一起的时候,笑得比以前任何时候都……真实。”
“真实个屁!”温斐嗤之以鼻,“就他那三分钟热度的德行,我赌一个月!不,半个月!等他玩腻了,这保姆就该打包滚蛋了!”
众人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毕竟,万花丛中过的许大少爷,什么时候为谁真正停留过?
……
而此刻,被众人断定“保质期不过半个月”的陶盼弟,正美滋滋地盘算着自己的小金库。
回到总统套房,她第一时间脱掉鞋子,整个人陷进柔软的沙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许总,咱们……要在莞城这边待多久啊?”她小心翼翼地问。
许耀正松开领带,闻言,随口答道:“半个月吧,这边有个新项目要跟进。”
半个月!
陶盼弟在心里出一声土拨鼠尖叫。
太棒了!这意味着她有整整半个月不用洗衣做饭搞卫生,每天只需要跟着金主爸爸吃香喝辣,然后……履行一下那令人面红耳赤的“绩效考核”。
虽然过程有点废腰,但结果是喜人的啊!
一想到自己即将成为坐拥海景大别墅的富婆,陶盼弟就忍不住傻笑起来,嘴角咧开的弧度,跟那了面还没蒸的馒头似的,又憨又傻。
“笑什么呢?”
许耀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露出精致性感的锁骨,他端着一杯红酒,懒洋洋地踱步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陶盼弟一个激灵,赶紧擦了擦嘴角,还好,是干的。
她仰起头,对上男人那双深邃迷人的桃花眼,求生欲让她瞬间开启了彩虹屁模式。
“许总,”她望着他,眼神真挚得能拉丝,“您真好。”
许耀挑眉,在她身边坐下,一股混合着酒香和男性荷尔蒙的气息瞬间将她包裹。他勾起唇角,坏笑着凑近她:“哦?哪里好?”
那声音低沉沙哑,像羽毛轻轻搔刮在心尖上,又麻又痒。
陶盼弟感觉自己的耳朵都快怀孕了,她努力维持着职业假笑:“哪里都好!人帅心善,慷慨大方,简直是行走的人民币,活着的财神爷!”
许耀被她这套土味连环屁逗得低笑出声,胸膛震动,笑声性感得要命。
他伸出长指,轻轻勾起她的一缕丝在指尖把玩,眼神变得幽暗而危险。
“既然觉得本少爷这么好……”他拖长了尾音,那双潋滟的桃花眼,像两个蛊惑人心的旋涡,“那……能不能给哥舔舔?”
“啥?”
陶盼弟的脑子,当场死机了。
舔……舔舔?
舔什么?舔盘子吗?可桌上没盘子啊!
许耀看着她那副呆若木鸡的傻样,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坏得简直能滴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