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不童老颜
斯文。本德又靠近一些,富有侵略性的深邃眼神宣告着欲。望的火焰还没有熄灭。
这时,一股滚烫的气息喷洒在脸颊上,图南赶紧朝后退了两步,她提高声音,吸引倚靠在车门前的拉尔斯。本德注意力,“去看电影吧?刚才在车上,你们不是说要一起去看吗?”
拉尔斯。本德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距离他来到海滩不过半个小时,“那就去吧。”
图南从沙滩上站起来,快步朝车门走去,将斯文。本德甩在身后,差一点,只差一点就险些xx,她关上车门,仿佛要把一切烦恼关在门外。
斯文。本德在路过拉尔斯。本德的时候喃喃低语,“她有心上人了吗?”
拉尔斯拍了拍弟弟的肩膀,“放轻松,斯文,这件事并不重要。”兄弟两个的关系很亲密,很少有双胞胎能够做到他们这样,互相倾吐心声,是亲兄弟同时也是最好的朋友。
斯文一个人赢不了,这是肯定的,谁会相信斯兰蒂娜没有追求者,才是真正的傻瓜,拉尔斯心里知道这一点,他相信弟弟也知道。
媒体报道图南尔。斯兰蒂娜在拜仁慕尼黑做随队记者,南非世界杯让她吸引了更多人的注意,未来会有很多竞争对手都是同行,而且无比激烈,根本不是一个人就能应付得了的。
要想不成为在之后的激烈比拼中成为淘汰者,他的好弟弟先要学会的事是跟他的哥哥合作共赢。
世界杯期间,全世界各地的游客最喜欢的打卡地点是各大体育场和休闲区,电影院里人很少,每一排座位只有寥寥几个人,图三个人所在的位置在过道右手边倒数第二排。
图南略微紧张地坐在两个本德中间,她没料到电影院里人会这么少,玩具总动员是世界杯小组赛期间上映的大热电影。
一般来说,按照某些电影情节,黑咕隆咚的时候,座位后排很容易生一些意料不到的事。
拉尔斯。本德将一个爆米花桶放到女孩手中,“谢谢。”图南抓了一把爆米花,有些食不知味地看着蓝光荧荧的大屏幕,她用行动来坚守,看电影的时候,最好别说话这个原则。
然而斯文。本德接下来的举动是她没想到的,当电影进行到三分之一的时候,他径直握住了她放在腿上的左手,这种火热又直接的举动让图南心里一惊。
她想要将手收回来,斯文。本德却握得更紧,交握的手能感受他脉搏的强劲跳动,简直没法血液循环,“别放开手,我想吻你,等会电影结束,让我吻你好吗?”他在她耳边低声说,“答应我。”
非常棘手的罗曼蒂克,或许德国男人本身就没有什么浪漫可言,他只是做了一个预告,接着,他来了,一举一动像是慢动作,越来越近,他还想干什么?不是说去洗手间吗?
图南不停朝座位深处缩,几乎把自己缩成一团,她感觉热得要命,脸上满是想反抗又羞愤维持体面的神情,她承认,他确实很年轻英俊有魅力,但是,拉尔斯。本德还在这里,可斯文。本德仿佛忽略了这一点。
要么斯文。本德是渴得疯,找不到喝的东西,只能靠吮吸别人嘴里的存活,要么他就是真的……想戏弄她。
突然一只大手斜刺里伸过来,在爆米花桶里掏了一把,等图南回过神来,斯文。本德已经重新坐好,原来这是拉尔斯无声地解围。
恰好此时,电影播放了一个精彩的片段,电影院里一片笑声,图南起身去上洗手间,由于紧张双腿跌跌撞撞地,路过拉尔斯。本德的时候差点摔在他的腿上。
“你看起来像喝醉了。”拉尔斯伸手扶住纤腰,他说话的口气很有趣,图南心里的紧张莫名放轻松了不少,“是啊,可能是海风里有一艘载满威士忌的船。”说完,她踮起穿着小板鞋的脚,想要从男人腿上离开。
拉尔斯下一秒就松开手,绅士地表明,刚才只是上了一个防止她跌倒的保险。
图南怀着对拉尔斯的感激去上洗手间,走廊光线很亮,照得人心情明媚,手机响起,她从兜里掏出来一看,是斯文。本德。
〈等你回来,给我一个机会。〉
图南:……这不给人反驳的请求……是不是觉得自己还怪有礼貌的?
图南重新回到影厅时,骤然四周漆黑一片,借着屏幕的光线,勉强找到属于自己的座位,她心里暗道不妙,拉尔斯不知道去哪了,难道是被斯文。本德赶到其他座位?她想到学校里那些起哄追女孩的狐朋狗友……
一只手猛地抓住了她左边的胳膊,当一个人处于极度紧张之下,只要有一点危险的信号,就能够如临大敌。
图南直接起身,一不做二不休,本着先制人原则,想要先将斯文。本德的嘴捂住,让自己占据充分的主动权。
然而出了一点意外情况。
当她起身的时候,抓住她胳膊的大手将她拽得踉跄了一下,图南顿时膝盖弯曲失去重心,身体跌进一片滚烫坚实的胸膛。
唇瓣撞到两片柔软,图南瞪圆了眼眸,她挣扎起来,突然男人捉住她的双手,按住她的后背,将她紧紧按在怀里加深了这个吻,他呼吸急促,喷洒在绯红脸颊上的鼻息就像火烧一般灼热。
“唔……”为了不从男人的膝盖上掉下去,想要捂住男人嘴巴的手,变成搂住脖颈。
当图南从隐约的光线中辨别,这位拉住自己胳膊的不是斯文。本德,而是有着一双漂亮冷酷的蓝眼睛,酷似特工的不童老颜——莱万多夫斯基!这个现让她的心脏砰砰乱跳起来。
波兰人身材高大,和本德兄弟差不多,身体强壮又结实,还穿了一件黑色外套,隐匿在黑暗中,确实像一个真正的特工。
在“特工”越来越滚烫的视线中,图南好像做了一个时长达十万光年的噩梦,也许醒来就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而不是在这里和莱万多夫斯基大眼瞪小眼。
这个曾经礼貌还有些害羞的波兰人不仅一直盯着她看,还在尽其所能,要置香甜的舌头于无可遁逃之地。
他已经抵开贝齿,强行和小舌头相触,他还没有完全满足,在现小舌头顽强抵抗之后,他迅改变了进攻的方式,用一种甜蜜又如暴风雨般猛烈的方式纠缠吮吸。
图南没有坐以待毙,她还在极尽可能地争夺氧气,为此出了一些轻微的、让人羞愧的呜呜的声音,这声音如同世界上最有疗效的药,莱万多夫斯基将怀里的女孩抱得更紧了,他被勾起了无法满足的欲。望,完美演绎着什么叫做年轻男孩的狂野和冲动。
男人手臂不加节制的力道把她弄疼了,卷翘睫毛微微颤动,图南想流出两颗悔恨的泪水,但是却没有泪,她太累了,麻木了,毁灭了,唯一的愿望就是此时此刻昏睡过去,假装自己身在梦乡。
她不应该为认错人害臊,绝对不应该,这个在她嘴里找水喝的啄木鸟更应该害臊,毕竟她的本意只是想要捂住他的嘴巴,是他手臂的横加阻拦,让她失去了对进退的控制权。
这吻无比悠长,像是过去了几个世纪,实际上才不到五分钟。
舌尖被吮吸得又酸又麻,简直不能碰到牙齿,背部也麻酥酥的,图南很想为莱万多夫斯基猛烈又粗鲁的行为生气,但是想到怪不着他,她只能自我安慰地说,“行了,我们扯平了。”
现在该考虑的是如何面不改色地寒暄,然后从容脱身。
“那么。”箍在纤腰上的手臂没有松开的意思。
图南疑惑地抬起头,现莱万多夫斯基快扫视了一圈四周,接着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这里对你来说有点危险,你确定我们要在这里吗?”
波兰特工说这话时不像有冷静的成熟男人,蓝眼睛里的神色又冷酷又焦躁不安,像是被浴火焚身冲昏了头脑。
图南瞳孔地震,仿佛听到了什么狂徒的话,嫣红微肿的唇瓣微微张着,“什么……唔”
她怎么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在她的心里,莱万多夫斯基从一个相识的人变成了邪恶的家伙,他的脸原本让人有一种特别稳重的安全感,现在不再有了,在这句狂浪的话里一切都烟消云散了,他始终是一个毛头小子!
好不容易摆脱莱万多夫斯基,回到右手边倒数第二排的座位上,两位本德都在,图南坐在座位上小腿直抖,她还没从刚才的事里缓过神来,就算是拉尔斯。本德玩笑话也没法让她缓解紧张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