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能旁敲侧击,在新闻布会结束之后,从相熟的球星那边,入手这个样子。
而被问到的球星,都是愣了一下,不是绷着脸不理不睬,就是顾左右而言他。
要不然就是像施魏因施泰格和波多尔斯基那样,化身“没头脑”和“不高兴”,开始对记者进行“恶作剧”。
赛后采访结束,图南跟拉姆一起回更衣室,所有人都在狂欢,距离老远都能听到,“出线!出线!世界杯!”
格策一边摇,一边悄悄朝更衣室门走去,要知道以往,言人小姐会在这个时间点进来。
图南一进门,就险些被格策袭击抓住肩膀,幸亏松鼠队长眼疾手快,一把搂住纤腰,将她向后拽了一下,要不然绝*对会被格策这家伙抱个满怀。
德牧们的视线唰得一下全来了,格策尴尬地挠了挠头,假装自己是个谦虚安静、对图南毫无企图的老实人。
只是大家都看穿了他的“伪装”,眼神都冷嗖嗖的,尤其是来自松鼠队长的。
图南惊魂未定,刚才要不是松鼠队长动作快,她就要被格策抱起来了……抱起来听起来没有什么,但是这家伙他……一言不合就会“唧凸”……
比赛结束之后,德国队没有停留,当天夜里就坐飞机,返回圣保罗基地。
飞机上。
一开始,大家都还在闹腾不停,围着领队比埃尔霍夫,又把队医骚扰得不得安宁,以为受罪的都是新闻言人。
但是换成了图南,她一躺到座位上,裹紧毛毯,安安静静地睡着,不管是穆勒,还是诺伊尔就不舍得“搅弄”她了。
所以就把魔爪伸向了其他人。
经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比赛,又在更衣室庆祝了那么久,大家还是有些疲惫的,所以没有闹腾多久,就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打牌的打牌,睡觉的睡觉,聊天的聊天。
图南睡了一个多小时,她这几天睡眠很浅,飞机路过云层气流,有点颠簸,所以把她惊醒了,醒来一看,机舱里灯光昏暗。
克罗斯戴着耳机在听歌,大家基本上都在休息,眼睛都闭了起来。
她悄悄调整座椅,解开安全带,起身朝洗手间走去,穆勒也在睡觉,没想到,就在她要路过的时候,一只大手突然拉住了她。
图南吓了一跳,再看过去,正撞上一双亮晶晶的蓝眼睛,穆勒笑得那叫一个开心。
一看到他的小虎牙,那种自内心的快乐力量就会突然袭击到她的身上,图南挣脱了这家伙的手,匆匆忙忙走向洗手间。
这飞机上提供一种很舒服的服务,叫做休息室,和洗手间一门之隔,是个完全封闭的房间,图南刚从洗手间出来,就被穆勒掳获,半抱半哄得拉进了休息室。
“就一会儿,亲爱的。”
“就一会儿,十分钟,不准……唔”
这几天,穆勒非常思念自己的女朋友,当一个男朋友,曾经失去过他的女朋友整整一天,就能够明白这种思念有多么深刻。
十分钟,短暂的缓解,不亚于隔靴搔痒。
纤细白嫩的手指,陷进了穆勒肩膀的肌肉中,图南扬起脖颈,不断躲避着铺天盖地的啄吻,啾咪啾咪声不断。
“过时间了。”她几乎被这密集的亲吻,亲得有点喘不过气来。
穆勒早就想好办法,他把一张纸贴在自己的头上,然后假装它是一张时罚单,一本正经地对图南说,他有空的时候,会去缴纳这张罚单,但是现在,他要继续下去了。
因为这罚单,足足罚了他一个小时!
图南:……
穆勒借着这张“罚单”,压着图南,足足在休息室里腻歪了一个多小时,从休息室出去的时候,图南脸颊绯红,红唇微肿,眼眸潋滟,两条腿都在打颤。
虽然他们在休息室没有做什么太坏的“坏事”,但是有些事,就算不是太“坏”,也足够消磨人的体力。
幸亏距离飞机抵达圣保罗,还有一个多小时,这段时间,足够她彻底恢复过来。
而她不知道的事,这一切都被“装睡”的格策尽收眼底,当图南回到座位,过了一会儿,穆勒也回到座位,格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被雷劈中的状态。
就在刚才,他看到图南没有在座位上,猜测她可能是去了休息室看书什么的,于是悄悄跟了上去,万万没想到,休息室的门被反锁了。
想起上一次,在图南房间里的那个男人,格策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他把耳朵贴在门上,想要听一听里面的动静。
“亲爱的,你得尽力去看。”
“讨厌,我不想看……唔”
图南和穆勒在休息室研究着关于手相的话题,但是她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因为他总是会在她即将进入状态的时候打断她。
但是听在格策的耳朵里,一切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托马斯居然强迫图南尔去看……看什么?他的想法激荡起来,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歪。
也许他现在正在吻她,正在解开她的纽扣,也许他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扣,正想给她看一看,一想到这里,格策就浑身难受。
既然托马斯可以?为什么他不行?她在游泳池看到过,他也很有料……
酸溜溜的格策把房间里的男人想象成了自己,他现在要压在她的身上,欣喜若狂地亲吻着她白嫩的脸颊,她的手指紧紧揪着床单。
一双莹白美腿被缠绕在他的腰上,在黑暗之中他们两个都有点失控了。
“马里奥,别……慢一点……”
他太他妈的敏感了!
格策用力给了自己一巴掌,以此来唤回自己摇摇欲坠的理智,接着他像游魂一样经过走廊,回到座位上,紧张又焦急地等待着休息室“完事儿”。
终于,好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图南在走廊尽头出现了,她的脚步有些虚浮,脸颊泛着绯红,格策这下无比确定了,她绝对是和托马斯旧情复了!
回到圣保罗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