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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焚尸炉(第2页)

“在找这个?”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林默回头,看见个穿着洗得白中山装的老人站在门口,拄着龙头拐杖,浑浊的眼睛里透着审视的目光。张师傅从老人身后探出头,尴尬地挠挠头:“这是老王头,以前在这儿当馆长。”

老王头走到书架前,从最高层抽出个积灰的木盒:“年轻人,你是第三个敢问三号炉事的。”他打开木盒,里面是本牛皮封面的日记,纸页已经泛黄脆。

“年月日,淑安今天又来问她丈夫的骨灰。我说按规定火化后骨灰要留存三年,可她总说炉子里有声音,说志强还在里面。”林默念着日记里的字迹,钢笔字有力却带着颤抖,“年月日,淑安趁夜班闯进焚尸车间,把自己锁进了三号炉。等现时,人已经烧没了,只找到半截桃木梳子,是志强送她的定情物。”

日记里夹着张黑白照片,穿旗袍的女人站在焚尸炉前,手里攥着梳子,笑容温婉。林默认出她胸前别着的手帕,和登记册里描述的红色丝线绣的“安”字一模一样。

“淑安是个唱戏的名角,丈夫在抗美援朝时牺牲了,遗体送回来那天正好用的三号炉。”老王头咳嗽两声,拐杖重重戳在地上,“烧的时候炉温失控,骨灰都没留全。她总说丈夫的魂被困在炉子里,天天来守着,后来就……”

林默翻到日记最后一页,日期停在年月日:“淑安的骨灰和志强的混在了一起,埋在老槐树下。昨夜三号炉又自动启动了,里面传出《霸王别姬》的调子,炉渣里有唱戏用的水袖碎片。”

窗外的阳光突然变暗,老槐树的影子在墙上扭曲成女人的形状。林默想起昨晚电话里的啜泣声,还有那半截烧焦的梳子,后背瞬间爬满冷汗。

“她是不是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出来?”林默问。

老王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恐惧:“每年七月半前后,三号炉就不安生。前两个夜班师傅,一个疯了,一个失踪了,都是在清炉渣的时候出的事。”他抓住林默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今晚别值了,这钱不好挣。”

林默看向窗外,老槐树下的泥土又开始鼓包,这次鼓起的形状像是蜷缩的人形。他握紧口袋里的桃木牌,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

第四章:水袖魅影

傍晚换班时,林默在值班室现个旧木箱。箱子锁着,上面贴着泛黄的封条,写着“年封存”。他想起老王头的日记,找了根铁丝撬开了锁。

箱子里装着件暗红色的旗袍,丝绸面料虽然陈旧,上面绣的凤凰图案依然鲜活。旗袍下面压着本戏本子,翻开泛黄的纸页,《霸王别姬》的唱词旁写满了批注,字迹娟秀,和照片里的淑安很像。

最底下是个饰盒,里面除了那半截桃木梳子,还有支银质簪,簪头镶嵌的珍珠已经失去光泽。林默拿起簪时,现簪子底部刻着个“强”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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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碰她的东西!”张师傅冲进来,脸色惨白如纸,“这些是当年从三号炉里清出来的,早该烧了!”

林默把簪放回盒子:“淑安和她丈夫的故事是真的?”

张师傅抢过木箱盖好:“都是封建迷信!老王头老糊涂了才编这些鬼话。”他的手在抖,“我看你还是别干了,这地方邪性得很。”

林默摇头:“我得弄清楚前几任到底出了什么事。”

张师傅叹着气走了,临走前反复叮嘱他十二点后千万别靠近三号炉。林默把桃木牌挂在脖子上,贴身的温度让他稍微安心。夜幕降临时,殡仪馆再次陷入死寂,只有焚尸车间的排气扇出单调的嗡鸣。

十一点刚过,车间里传来戏曲声。咿咿呀呀的女声唱着《霸王别姬》的选段,唱腔哀怨婉转,在空旷的车间里回荡。林默握紧手电筒,悄悄走到车间门口。

三号炉的门敞开着,里面透出温暖的橘红色光芒。一个穿着暗红色旗袍的女人背影坐在炉边,乌黑的长垂到腰间,手里正梳理着什么。戏曲声就是从她口中出的,梳子划过丝的沙沙声清晰可闻。

林默的心跳到了嗓子眼,他想起日记里的描述——淑安总在炉边梳头,等她丈夫回来。他正要后退,女人突然停下歌唱,缓缓转过身来。

她的脸被长遮住大半,露出的下颌线条优美,嘴唇红得像血。当她抬起头时,林默倒吸一口冷气——那是张烧焦的脸,皮肤皱缩成黑色,五官扭曲在一起,只有眼睛还保持着诡异的清亮,正死死盯着他手里的木箱。

“我的梳子……”女人的声音混合着戏曲腔,伸手朝他走来。她的旗袍下摆沾着黑色的灰烬,每走一步,地面就留下个燃烧的脚印。

林默转身就跑,木箱从怀里滑落,里面的旗袍掉了出来。他听见身后传来布料摩擦声,回头看见女人的水袖无风自动,像两条红色的蛇朝他卷来。水袖扫过墙壁,留下灼烧的焦痕。

他冲进值班室锁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透过门缝,他看见女人捡起地上的旗袍,温柔地抚平褶皱,然后缓缓走向三号炉。当她走进炉门的瞬间,整个车间的灯光突然熄灭,只有炉口透出的红光越来越亮。

林默颤抖着打开木箱,现里面的桃木梳子和银簪都不见了。他想起张师傅的话,突然意识到那个护身符根本不是保平安的——红布包里的桃木牌上,“镇魂”二字的笔画其实是用朱砂画的符咒,而符咒的缺口处,刻着个极小的“安”字。

第五章:失踪档案

第二天林默把桃木牌还给张师傅时,老人的手抖得更厉害了。“你看见她了?”张师傅盯着他的眼睛,像是在确认什么。

林默点头:“穿红旗袍的女人,在三号炉边梳头。”

张师傅突然瘫坐在椅子上,从床底下拖出个铁皮箱子。箱子打开的瞬间,一股浓烈的霉味扑面而来,里面装满了泛黄的报纸和文件。“其实……前两个师傅不是失踪了。”他声音颤,“周磊是我侄子,他最后留的东西在这儿。”

最上面是份医院诊断报告,周磊的名字下面写着“应激性精神障碍”,附页的照片里,年轻人蜷缩在病床上,眼神涣散,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纱布。下面是本工作笔记,最新的记录停留在月日。

“月日,现三号炉里有戏服碎片,上面绣着凤凰图案。清炉渣时捡到银簪,簪头刻着‘强’字。”林默念着笔记,“月日,夜班听见女人唱戏,看见树底下有白色的手伸出泥土。张叔说别管,可我看见淑安的照片了,在档案室的旧相册里。”

最后一页画着潦草的地图,标注着档案室墙角的位置,旁边写着:“年的档案被藏起来了,他们不想让人知道淑安的事。”

林默看向档案室的墙角,那里的墙纸比别处新些,边缘有胶水粘过的痕迹。他找来美工刀小心地划开墙纸,露出后面的砖缝,其中一块砖是松动的。

砖后面藏着个黑色的牛皮本,封面上写着“馆长日志”。翻开泛黄的纸页,年月日的记录用红墨水写着:“淑安失踪第三天,三号炉连续自动启动,炉温异常。请道士来看,说怨气太重,需用生人血祭炉,否则会出大事。”

后面的几页被血浸透,字迹模糊不清。林默翻到最后,现张被撕掉又粘回去的纸页,上面记录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真相:当年为了平息“闹鬼”事件,馆长让人把淑安的骨灰和她丈夫的混在一起,埋在老槐树下,并用桃木钉穿过骨灰坛,再用符咒镇压。而所谓的“炉渣必须倒在树下”,其实是为了让灰烬覆盖桃木钉,防止怨气外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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