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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2页)

这天晚上,林默鼓起勇气,把行李箱从书桌底下拖了出来。他打开箱盖,再次拿出那个牛皮纸信封,决定把剩下的信件看完,也许能从里面找到一些线索。

他坐在书桌前,打开台灯,柔和的光线照亮了泛黄的信笺。他一封封地读下去,婉清和阿远的故事在他眼前渐渐清晰起来。

婉清名叫苏婉清,是上海一个富商的女儿,知书达理,温婉贤淑。阿远名叫沈致远,是婉清的表哥,两人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感情深厚。后来沈致远去北平求学,两人便开始了鸿雁传书。

信里记录着他们的思念,也记录着那个动荡年代的印记。婉清在信中提到,上海的局势越来越紧张,日军的飞机时常在头顶盘旋,街上人心惶惶。她的父亲想带她去香港避难,可她不愿意走,她要等沈致远回来。

“阿远,昨日听闻北平亦不太平,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我已将你送我的那支玉簪收好,待你归来之日,我便簪上它,站在码头等你。此生非君不嫁,此心不渝……”看到这里,林默不禁为婉清的深情所打动,也为他们的命运感到担忧。

他继续往下看,信件的日期越来越近,婉清的字迹也越来越潦草,充满了焦虑和不安。信中开始出现一些奇怪的内容,她提到自己时常在夜里听到奇怪的声音,看到一些诡异的影子。

“阿远,我好害怕。最近总是做噩梦,梦见你浑身是血地站在我面前,一句话也不说。昨晚我看到窗外有个黑影,一直盯着我的房间,吓得我一夜没睡。父亲说我是太思念你了,产生了幻觉,可我知道那不是幻觉……”

“阿远,家里的佣人说看到过一个穿黑衣服的男人在门口徘徊,问起时却又说不清楚。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生,你快回来吧,我真的好害怕……”

最后一封信的日期是年月日,也就是珍珠港事变的前一天。这封信写得很短,字迹潦草不堪,仿佛是在极度慌乱中写成的:

“阿远,他们来了!快走!不要回头!忘了我……”

信到这里戛然而止,后面是大片的空白,仿佛预示着某种不祥的结局。林默的心沉了下去,他隐约感觉到,苏婉清和沈致远的故事,恐怕是以悲剧收场的。

就在这时,台灯忽然闪烁了几下,房间里的温度骤降。林默感到一阵寒意从背后袭来,他猛地转过头,看到书桌对面的椅子上,不知何时坐着一个穿着月白色旗袍的女子。

女子背对着他,乌黑的长垂到腰际,身形纤细,正是他梦中见到的那个女子!林默吓得浑身僵硬,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几乎要蹦出来。

女子缓缓地转过头,林默终于看清了她的脸。那是一张极其美丽的脸,眉目如画,肌肤白皙,只是脸色苍白得毫无血色,眼睛里充满了悲伤和哀怨。她的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没有出任何声音。

林默想要尖叫,却现自己不出任何声音。他想要逃跑,身体却像被钉在了椅子上,无法动弹。女子的目光落在他手中的信笺上,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突然,女子的身影开始变得模糊,像水波一样荡漾起来。她伸出手,似乎想抓住什么,可指尖却穿过了信笺,什么也没抓住。她的脸上露出一丝更加悲伤的表情,然后身体渐渐变得透明,最终消失在了空气中。

台灯恢复了正常的亮度,房间里的温度也慢慢回升,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幻觉。可林默知道,那不是幻觉,他真的看到了苏婉清的鬼魂。

他瘫坐在椅子上,浑身冷汗淋漓,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神来,拿起最后那封没有写完的信,心里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他们来了,他们是谁?”林默喃喃自语,“苏婉清到底遭遇了什么?沈致远后来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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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个问题在他脑海里盘旋,他知道,自己必须查清楚这些事情,不仅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更是为了让那个悲伤的灵魂得到安息。

第二天一早,林默就去了市图书馆。他查阅了大量关于上世纪四十年代上海历史的资料,希望能找到关于苏婉清和沈致远的线索。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一份年的旧报纸上,他找到了一则简短的新闻报道。

报道中说,年月日,也就是珍珠港事变的当天,上海法租界的一栋别墅生了火灾,大火烧毁了整栋别墅,别墅的主人苏姓富商及其家人不幸遇难,无一生还。报道中没有提到苏婉清的名字,但林默几乎可以肯定,那就是苏婉清的家。

林默的心情沉重起来,苏婉清果然在那场火灾中遇难了。可沈致远呢?他后来怎么样了?他看到苏婉清最后的信了吗?

林默继续查阅资料,又在一份北平的旧报纸上找到了一则关于沈致远的消息。报道中说,沈致远是北平某大学的学生,珍珠港事变后,他积极参与抗日活动,年在一次行动中不幸被捕,英勇就义。

看到这里,林默不禁叹了口气。这对有情人最终都没能逃脱命运的捉弄,双双殒命于那个动荡的年代。他们的爱情故事,以如此悲惨的方式画上了句号。

可林默心中的疑惑并没有完全解开。苏婉清在最后一封信中说“他们来了”,“他们”指的是谁?是日军吗?可那场火灾真的是日军所为吗?还是另有隐情?

更让他不解的是,苏婉清的鬼魂为什么会附在这个行李箱上

第三章:纠缠的梦魇

林默将那份记载着苏家火灾的旧报纸折好放进包里,指尖还残留着纸张泛黄脆的触感。走出图书馆时,午后的阳光正烈,可他却觉得浑身冷,苏婉清那双盛满悲伤的眼睛总在眼前晃动,连带着行李箱里若有若无的啜泣声,仿佛已经刻进了骨缝里。

回到家,他第一时间冲到书房,那个深棕色的行李箱依旧静静立在书桌旁。他蹲下身,手指悬在黄铜锁扣上迟迟不敢触碰,脑海里反复回放着昨晚苏婉清鬼魂现身的画面——她透明的指尖穿过信笺时的绝望,比任何文字都更让人心惊。

“他们到底是谁?”林默对着空箱子喃喃自语。他重新翻出那些信件,试图从字里行间找到更多线索。婉清在信中提到过几次“可疑的人”,说父亲最近生意上得罪了人,总有人在暗处盯着苏家。起初他以为是商业对手,可结合火灾的时间点,似乎又和时局脱不了干系。

夜幕降临时,林默煮了杯咖啡提神,打算整理查到的资料。刚打开电脑,屏幕突然闪烁起来,接着画面扭曲成一片雪花,出刺耳的“滋滋”声。他皱着眉去按电源键,手还没碰到主机,屏幕上突然浮现出一个模糊的人影。

那是个穿着军装的男人,背对着镜头,站在一片火光前。画面抖动得厉害,隐约能听到女人的哭喊,还有男人粗哑的呵斥声。林默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死死盯着屏幕。就在这时,那个男人猛地转过身——屏幕瞬间黑了下去,只剩下刺鼻的焦糊味从主机箱里飘出来。

“怎么回事?”林默惊魂未定地拔掉电源,电脑已经彻底开不了机了。他瘫坐在椅子上,刚才画面里的火光,像极了旧报纸里描述的苏家火灾现场。那个穿军装的男人,难道就是婉清信里说的“他们”?

这一夜,林默彻底失眠了。只要闭上眼睛,就会看到火光中哭泣的婉清,听到行李箱里若有若无的啜泣。天快亮时,他迷迷糊糊地趴在桌上睡着了,梦里又回到了那个旧物仓。

仓库里比上次更暗,霉味中夹杂着浓烈的烟味。他看到那个深棕色的行李箱放在角落,箱盖敞开着,里面的旗袍被烧得焦黑。一个穿着月白色旗袍的女子蜷缩在箱子旁,浑身是伤,正用尽力气往信封里塞信纸。

“婉清!”林默忍不住喊出声。女子猛地抬头,脸上沾满了烟灰和血迹,眼神却异常清亮。她张开嘴似乎在说什么,可林默听不清。就在这时,仓库的铁门被撞开,几个穿军装的男人冲了进来,手里的火把照亮了他们狰狞的脸。

“抓住她!”为的男人嘶吼着扑过来。婉清惊恐地将信封塞进旗袍口袋,转身想躲进箱子里。林默想冲过去救她,身体却像被钉在原地。眼看着火把就要碰到旗袍的衣角,他猛地惊醒过来,冷汗已经浸透了衬衫。

窗外天已大亮,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在地板上,可林默却觉得比深夜更冷。他低头看向书桌,现那个装着信件的牛皮纸信封不知何时从箱子里滑了出来,掉在脚边。信封的边缘沾着几点暗红色的印记,像是干涸的血迹。

林默的心跳骤然加。他颤抖着捡起信封,拆开后现里面多了一张从未见过的信笺。这张信纸比其他的更粗糙,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显然是在极度慌乱中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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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是日本人,是汉奸。父亲不肯和他们合作运鸦片,他们放火烧了房子……阿远送我的玉簪掉在火场了,我找了好久……箱子里有他们的账本,藏在旗袍夹层里……若有人捡到,替我交给军统的人……”

字迹到这里戛然而止,最后一笔拖出长长的墨痕,像是写字的人突然倒下了。林默拿着信笺的手抑制不住地抖,原来那场火灾不是意外,而是汉奸的报复!婉清到死都在想着把证据交出去,她的执念竟然深到跨越近百年,还在守护这个秘密。

他立刻翻出那件月白色旗袍,手指抚过领口的缠枝莲纹样。按照信里的提示,他小心翼翼地拆开旗袍内侧的缝线,果然摸到一块硬硬的东西。他屏住呼吸,从夹层里抽出一叠泛黄的纸,上面用毛笔字记录着密密麻麻的人名和数字,还有几处标注着“烟土”“码头”“军火”的字样。

这就是婉清拼死藏起来的账本!林默看着上面的内容,后背阵阵凉。这些名字里,有几个在他查资料时见过,都是当时上海商界的名流,没想到竟然和汉奸勾结,干着卖国求荣的勾当。

就在他专注于账本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阴冷的风。他猛地回头,看到苏婉清的鬼魂就站在书桌旁,脸色比上次更苍白,眼神却多了一丝急切。她伸出手,指向窗外的方向,嘴唇无声地动着,像是在说“快去找”。

林默恍然大悟,婉清不仅想让他揭露汉奸的罪行,还在指引他寻找某样东西。结合梦里她提到的玉簪,难道那支玉簪还藏着什么秘密?

他立刻上网搜索关于苏家老宅的信息。资料显示,苏家当年的别墅位于现在的静安区,火灾后地皮被政府收回,后来在原址上建了一栋居民楼。林默决定明天就去那里看看,也许能找到关于玉簪的线索。

当天晚上,林默把账本和信件小心翼翼地收好,放进一个铁盒子里锁起来。他看着那个安静的行李箱,第一次没有感到恐惧,反而觉得里面藏着的不仅是悲伤,还有一段不该被遗忘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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