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逸有如脱力了一般,後背抵着柜门,缓缓往下滑,最终绵软无力地坐在地上。
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湿漉漉地贴在脸颊,整个人显得狼狈而楚楚可怜。
闻翛然只当她尚未从昨夜的噩梦里清醒,不免心生怜惜,忙不叠伸出手去牵她。
“地上凉,快起来!”
“尊上,你回来啦!”燕逸努力挤出一个笑容,随即朝他伸出双手,做出一个拥抱的姿势。
闻翛然走近了,无视满屋子乌烟瘴气的灰烬,顺势将她抱起身来,替她理顺了皱巴巴的衣襟。
“回来了。”
“尊上,你布下的防御术好难解开啊!”她突然意识到大反派能够感应到魔气波动,并未隐瞒自己试图开锁的行为。
闻翛然:“为何想要解开本座布下的防御术?”
“想要偷偷打开我送你的那枚黄花梨木匣。”
闻翛然眉梢微挑,“然後呢?”
燕逸凑到他耳畔,轻轻咬了一下对方柔软的耳珠,“把里面的香囊替换成全新的。”
她确实打算这麽干,虽说目的不纯。
温热的呼吸洒在耳畔,闻翛然僵立在原地,浑身汗毛都炸起来了,他紧紧攥紧手指,才没让自己当场起立。
“为何不直接跟本座说?”闻翛然勉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投向她的目光满是探究的意味。
燕逸退开两步,与他拉开一段距离,“原因有二。”
闻翛然暗自深呼吸一口气,浑身的欲火这才渐渐被压下去,他转身在书案旁坐下,示意燕逸坐到怀里。
“说来听听。”
“其一,尊上曾严词拒绝过我,不允许对你的香囊行使支配权。”
闻翛然唇角微扬,不禁轻笑出声,“你倒是记得清楚。”
“其二,自己动手解开比较有成就感。”她颇为得意地望着大反派,眼角眉梢皆是笑意,“往後出去跟人显摆——尊上曾被我压在身下呢!”
她就这样轻飘飘地将虎狼之词说出口来,闻翛然险些咬掉自己的舌头。
“不可胡言乱语。”
燕逸笑得恣意,“尊上,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只要你心甘情愿让我压!”
一场进攻骤然来袭,令人猝不及防,闻翛然疼得没忍住呻吟出声。
燕逸屈膝跪在他腿上,一条腿用力压下去。
身体最为敏感的地方被人肆无忌惮地欺压,闻翛然下意识往後仰首,唇齿微微张开,喉咙里溢出一声羞耻的呻吟。
燕逸欺身而上,柔软的舌尖扫过他胭红的唇瓣,熟稔地追逐逗弄犹如小鱼一般四处乱窜的舌端,将闻翛然难耐的呻吟尽数堵在喉咙里。
良久,燕逸缓缓舒出一口气,让闻翛然得以喘息,纤细白皙的手指顺着敞开的衣襟,轻车熟路地找到目的地。
“尊上,现在感觉如何?”
闻翛然浑身止不住战栗,被燕逸控制住的地方有如烈焰灼烧,压痛感一阵胜过一阵,他却像是得不到满足,不自觉的扭了扭身体,让自己切身感受到燕逸的存在。
望着大反派因愉悦而浮现红润的脸颊,额角的细汗泛着晶莹的微光,燕逸的眼睛登时亮了起来。
每一次亲热,闻翛然都能带给她不一样的感官体验。
手上动作变得难以施展,燕逸俯身轻轻咬了一口对方红肿的唇瓣,带着蛊惑的声音紧贴着闻翛然的耳畔溢出,“尊上,放松,你弄疼我了。”
闻翛然又羞又恼,分明是燕逸把他折腾得气息紊乱,浑身酥软无力,动弹不得。她却颠倒黑白,嗔怪起他来了。
“尊上,你愈发清楚该怎麽配合我了。”燕逸颇为满意地说。
“燕逸——”意识渐渐涣散,闻翛然眼尾泛红,濒临崩溃。
看出对方被自己勾起了兴致,燕逸正欲起身。闻翛然却不愿放她离开,双腿紧紧压住她肩膀,臀部悬在半空,用力扭了扭腰肢,白花花的臀部在她眼前晃啊晃!
一阵阵眩晕冲击着脑海,喉咙干涩得厉害,燕逸下意识咽了口唾沫,理智终究被色欲控制丶击溃。
就像沙漠中的旅人渴望见到绿洲,大反派急切地呼唤她,似乎等不及了。燕逸素来贴心,不愿令他失望,只得如愿叫他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