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下去,灯光昏暗,能看到紫色下透出的白皙,莫名感受到了他的停留,沈栖安已经昏头了,但还是她潜意识想着擡手想遮挡,再一想,这衣服明明是自己愿意穿的,现在遮遮掩掩的就好没意思了,没必要没必要,他想看就看吧,嗯嗯!
只是她大方了,没想到晏知桁根本任何没有动作,甚至没有触到她,这更惹火,惹得沈栖安浑身难受,滚烫的眼神扫了个遍,看够了,男人擡眸发现沈栖安眼低含着泪珠,声音发着颤。
她轻软的问道:“这回你要说什麽?”
快说吧,要受不了了。
晏知桁怜爱地擦了她的眼泪:“Guesswheremyheartis(猜一下,我的心在哪儿?)”
沈栖安一下子说不出话,或许,他的心,落在她这里了。
晏知桁趁着她没醒神,已经又往下去,这次这里刚刚才被她拒绝过,所以晏知桁只是扶着她的双腿,默不作声的将它们放在肩膀上,头已经凑的很近了,但没她的允许,他一动没动。
当沈栖安反应过来时,姿势被摆的蓄势待发,晏知桁的黑发碰到她那处的肌肤,敏感的有些痒。
“可以吗?”
他明明都凑的很近了,却还在询问她的意见。
是个乖孩子。
沈栖安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晏知桁笑了,似恶魔得到了他要的东西,幻化成了天使的模样,沈栖安被他迷住了,在他阭住之前,在沈栖安的神智还有一丝剩馀,听到晏知桁用法语,极其性感的说了一句:“jet'aime。”
不知道晏知桁哪里学的,他总是能把一知半解的东西实践的很好,甚至多做几次之後炉火纯青。
沈栖安快疯了,不停地踩着他的肩膀,但没用,怎麽踩都推不开他,甚至还被他一把拉住了脚踝,一瞬间碰到了他的鼻尖,沈栖安没忍住去了一次。
幸好按门铃的酒店人员“救”了她一会儿,晏知桁终于松开,沈栖安吐了口气,一动不动的在床上,她现在完全没有任何害羞了,晏知桁太会玩了。
听着洗手间里晏知桁洗脸的声音,很快清洗了一下,他又去开门,门口的服务人员给他一堆东西,又祝他有一个开心的夜晚,声音清晰的传到主卧,沈栖安的羞耻心又逐渐被触发起来了。
她蒙着头,听到晏知桁走到床上,开始摆弄那堆送来的东西。
“这个就不用了。”
沈栖安好奇,掀开被子一看,晏知桁手里拿着个润滑,蹭得一下血气上脸的感觉。
接着晏知桁好死不死的还说着:“宝贝,这个你已经够多了。”
沈栖安不知道怎麽反驳,刚刚……确实挺多的,她甚至听到了搅动地声音。
沈栖安红着脸不想说话,直到听见一旁“撕”一声,晏知桁旁若无人得拆开了手里的东西,也不避着她,甚至感觉他有些急迫,拆了的包装直接掉地上了他也没管,直接一手搂着她。
他是一秒进入状态了,沈栖安倒是被吓了一跳,不轻不重的的“啊”了一声。
晏知桁看着她雾蒙蒙的眼睛,指端已经是实操了好多次的熟练,磁性得声音在昏暗地灯光中低而混沌:“稍微擡一下,好不好。”
沈栖安浑浑噩噩地听话,擡了擡自己。
晏知桁附身靠近,装模作样的调笑说了一声:“谢谢。”
沈栖安咬住下唇,不说话,再多说什麽也不过是独独增加他调笑的乐趣罢了。
幸而晏知桁是个实干家,轻缓的动作不停地调整着双方更好的位置,渐渐靠近,再靠近,两人的距离缩短到零,晏知桁的气息笼罩下来,沈栖安快要呼吸难度的晕厥了,不停地擡起再擡起,整个人都在微微发颤,好似这样就能疏解了某种感觉的痛苦。
她声音很低:“晏知桁……”
晏知桁感觉自己从未有过的如此时此刻般有耐心,他耐性的哄着:“叫我什麽,嗯?”
“阿桁……”
她好聪明。
晏知桁罕见的骂了句脏话,烦躁,无法忍耐,他手一扯,在沈栖安面前将自己早已敞开的睡衣一把扔到地上,暴露的身体是明显的锻炼痕迹,沈栖安喜欢他这种身材的类型,肩宽腰窄,白皮薄肌,肌肉线条紧实好看,是明显常年锻炼的效果
刚开始的那一瞬间,像被注满了酒的酒杯,摇摇晃晃地,再加点酒,马上就要溢出来了。
晏知桁小心翼翼的看她的表情,他看不出来自己的表现,在沈栖安那里打什麽分,忍着接下去的动作,吻了她的唇间,盯着眼眶泛红湿润地沈栖安问着:“继续吗?”
沈栖安从第一次的冲击力结束喘息,口干舌燥,她清楚的认识到,舒服,很舒服。
她想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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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捂脸偷看][捂脸偷看][捂脸偷看][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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