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这麽些年单身仅有的浪漫情怀。
但是晏知桁睡完了就消失,什麽情况,让人不爽!
“坏人。”沈栖安有些气鼓鼓的拿起手机,正想找江回一起骂晏知桁。
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门口传来:“谁是坏人?”
晏知桁不知道什麽时候回来了,柔软的外套上似乎沾了点水,一股潮气,他刚刚像是出门了一趟。
“你出去了?”
他轻轻嗯了一声,又说道:“某人半夜喊不舒服,我出去配了点药。”
“这个点药房开门了?”
沈栖安看了一眼,是擦伤肌肤的药膏。
“有私人医生。”
晏知桁在法国一直雇佣着私人医疗团队,国外看病很麻烦,要给在法国留学的沈栖安备着,幸亏她“争气”,这几年没怎麽生病。
“啊……”
沈栖安哀嚎一声。
“完了,现在几点了!我们今天要去和Alx一起去花圃培植基地的。”
沈栖安後知後觉的着急起来,拿起手机就想给Alx打电话。
晏知桁不急不慢的按下她的手:“今天凌晨巴黎下雨了,刚刚Alx来电话,说今天行程取消,明天再看天气。”
沈栖安看到消息了,有种莫名地“老天助我”的快乐,的确今天需要休息,昨天闹过头了,她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素质。
晏知桁自然的坐在床沿,一言不发地打算掀开被子,沈栖安见他越靠越近,想着自己昨天被他伺候着洗完澡,就睡了,现在床单下的自己什麽都没有,在晏知桁略显炙热的眼神下,她默默的裹紧唯一那层被褥。
“你去买了什麽药?”沈栖安有些脸红,“我昨天说梦话了,我说什麽了?”
晏知桁啊了一声,毫无心理负担的说出来:“你说你不舒服,酸得很,胀胀的……”
“好了好了,可以了!!”
沈栖安及时打断,他不要脸,她还是要的。
壁灯投下昏暗地光线,晏知桁笑了一下,低头拆着手里的药,侧脸线条分明,矜贵得不行,眼睑低垂,目前看起来心情不错。
“张开,让我看看。”
瞧瞧!说的什麽诨话!
沈栖安小脸微红,伸出双手问他要药:“我……要不然我自己来吧”
晏知桁擡眉:“你自己看得到?”
涂个药而已,要什麽看不看的到!抹上就是了!这个坏人!
沈栖安眼疾手快的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药膏,晏知桁根本没打算躲开,就这麽看着她拿走。
“我警告你,你昨天弄疼我了,现在就别想什麽乱七八糟的。”
沈栖安瞪着他,现在腿也不软了,扯了一件床边的长T恤套上,“蹬蹬蹬”就往洗手间跑。
…
…
第二天巴黎的雾蒙蒙的骤雨徒停,Alx兴致冲冲地一大早打电话过来,电话里声音很响,说安排了下午的游船,这是他们花圃基地的特色活动,一定要去尝试一下。
那会儿晏知桁还在睡觉,沈栖安窝在他怀里,腻腻歪歪的不想动,晏知桁就接了Lucky的电话,沈栖安擡头见他,眯着眼睛带着寒意,又忍着性子轻声地让Alx定好时间。
巴黎的天气“变脸”的很快,下午就开了太阳,坐着法国特色的内河游船,因为没有遮顶,热的沈栖安打开遮阳伞。
周围的花圃开在河的两畔,煞是好看,Alx身边的市场主管mari在沈栖安旁边介绍着,他们花圃的特色,沈栖安点点头,提出一些合作上的问题。
谈好事情後,mari和她聊天聊熟悉了他,示意了某个方向,开她的玩笑。
“Votrecopaibeau。(你男朋友很帅气,)”
沈栖安看了眼船头,晏知桁在巴黎没什麽工作要做,像个跟屁虫似的,今天也跟着她出来,现在正坐在船头的沙发上,翘着长腿,带着副墨镜看向她,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似乎在向她求救,毕竟坐在他旁边的Alx唧唧歪歪地声音都传到她这边了,晏知桁现在应该被吵的不想说话了。
想到这里,沈栖安哧笑了一声,对着mari点头说道:“Oui,ilaencorebeaucoupd’endurance是的,不仅如此,他还很耐心。)”
“endurance?”
mari惊讶的擡了擡眉。
“Wow,ilsemblequ’ilvousasatisfait(哇,看来你对他很满意。)”
沈栖安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mari把这个词理解成持久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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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亲亲][亲亲][亲亲]来噜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