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的消息震动在沸腾中很是清晰,梁京濯再次不舍地松开身前的人,看一眼消息,但是没回。
谢清慈顺势埋进了他的身前。
他偏头亲了亲她的耳朵,看着藏在怀中的人,他猜她应该是脸红了,“我还有二十分钟开会。”
怀中传来一声体贴地轻声应答:“那你去呀,我在车里等你。”
说着,就要从他怀中出来,他又将她压回去,很坏气地想逗她一下,贴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
果然,话音刚落,怀中的小鸵鸟就倏地擡起头来,像是听到了什麽惊天骇闻,表情无措又惊惧,顺着他的话低头看了一眼。
车内灯光很暗,但他穿的西裤,并不宽松,藏无可藏。
谢清慈又是一愣,缓缓扭开头,耳廓也跟着发烫,“你……先去开会。”
梁京濯笑,拨一拨她耳边的碎发,“就这样去?”
那当然……不是啊!
谢清慈将脸转了回来,小声道:“你……你先冷静一下,像之前那样。”
她感冒没好的时候,每次亲完他都要与她分开待一段时间,再回来时就好了。
“今天可能不行。”
他几天没见她了,之前能克制住的,今天应该是克制不住了。
谢清慈顿了一下,目光又一次迅速地掠过很鲜明的某处,“那……要怎麽办?”
总不至于……
肯定不行,在车里哎,而且什麽都没有,就算有,也只有二十分钟,就他平时那个表现力,应该是完成不了的。
不对,就算能完成也不行!
谢清慈有些不知道要怎麽办,咬了咬牙,豁出去了,“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虽然上次说了她不要再这样,但目前好像也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了。
她觉得她主动这样提议,某人应该嘴要笑烂了,哪知并没有,他直接松开了她,“我自己来。”
话音刚落,昏暗环境中就传来干脆利落的拉链解锁的声响。
谢清慈整个人一僵,急忙转过身,要开车门出去,“那我出去。”
手刚搭上门把,就被拉了回去,身边地倾身,探着脖子过来吻她,声音哑了几分,“你亲亲我就行。”
……
陆励的电话打进来的时候,梁京濯正从储物格里拿出湿巾给谢清慈擦手,连自己的狼狈状态都还没来得及收拾。
谢清慈看他细致擦过她的指缝,整个人依旧是潮热蒸腾的状态。
馀光中,还没拉起的门襟拉链之间,状态如初。
她有种自己被骗了的感觉,“你不是说……完就好了吗?”
中间某个音节她实在说不出口,含糊带过。
刚刚她最後还是忍受不了他边吻她边自己解决,朝他伸出了罪恶之手。
她感觉到亲吻着他的人,轻轻浅浅地笑了一下,果然就是给她使激将法呢。
然後就很理所当然将她的手压了上去,他自己则退居二线,扣着她的手背,领着她……
但她依旧不熟练,频频出错,只不过最窘迫的不是她的生涩,而是最後她差点接不住,另一只揪着他衣襟的手也紧急递上去帮忙。
两只手都沦陷。
梁京濯替她将最後一个指缝擦干净,手机在此时响了起来。
已经到最後是的时间线,不然陆励绝不会打电话催促。
他将脏掉的湿巾放到一边,回道:“没那麽快。”
随後拿出手机,接了起来。
陆励在那边提醒:“梁总,还有两分钟会议就要开始了,大部分董事都已经到了。”
声音里透着些许急迫的为难。
他随手抽一张湿巾,垂眸开始整理自己,应一声:“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