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脱掉外套丶马甲,扯掉领带,解掉腕表……一切都是在与她接吻中完成的。
期间他还领着她的手去抚摸他,隔着西裤。
谢清慈指尖发颤。
加重的呼吸中,他亲吻她的耳朵,不忘问她的恢复情况:“真的没事了?”
谢清慈的呼吸也乱了,点头应:“嗯……但我得先洗澡。”
虽然出门前她洗过一次了,但下午在外面逛了一天街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唇就再次被吻住,“好。”
从会客厅到浴室,衣服落了一地。
肩膀接触微凉的大理石墙壁的时候,谢清慈瑟缩了一下,墙壁是凉的,身前的人却是火热的。
她仰着头,与他接吻,吮吻的声响在偌大的淋浴间内回荡。
梁京濯打开了花洒,热水淋下。
他轻车熟路。
谢清慈哪受得住这样,推着他的手,“不行……不行梁京濯。”
身前的人像是没听见,唇贴上来,吻住她不诚实的嘴巴。
不过片刻,谢清慈就勾紧脚趾。
梁京濯眼角发红,喉咙干哑涩痛,快速给他们两人洗完澡,抱着她走了出去。
没擦干的水珠滴落在纯白床单上,躺在床上的姑娘如同破茧而出的蝴蝶,他跪立床沿,重重地喘,而後覆身上去。
谢清慈忍不住骂他,嗓音里带有未消退的哭腔:“你混蛋梁京濯。”
他吻她,哑声承认:“嗯,我混蛋。”
谢清慈抵他的头,“不行……”
她卸了力。
梁京濯感觉到了,吻重新落在她发红的耳朵上,说她没出息。
谢清慈不理他,眼角渗泪,抽噎着,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梁京濯有种自己是真的在欺负她的感觉,但他不打算停。
他翻出装备,拿开她遮在脸上的枕头,又一次领着她的手去触碰他。
谢清慈真的觉得与他这张脸太不匹配了,太色了。
她又不肯看了。
谢清慈眼神晃荡,看着上方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眼睛的人。
晃动的汗沿着他的鬓角滑落,流经性感凸起的喉结,最终落在她的身上。
他微张口唇喘息,目光中,姑娘清丽的眉眼粉润诱人,像是呓语一般,一遍遍叫他的名字:“梁京濯,梁京濯,梁京濯……“
他的心神晃了晃,忽然想起那天庄女士问他们打算什麽时候要小孩。
这一刻他忽然觉得,未来的某一天有个长得像她的小朋友很不错。
再等等吧,他的小姑娘还没长大。
……
期间他哄她坐去他身上,那天他们的赌约是她主动一次,主动全程她肯定不行,但她还是有契约精神的。
甚至这几天还做了功课。
晃动的视野中,梁京濯的目光沉迷地粘在身上这张小脸上。
怎麽就这麽好看呢?
最後,皮质沙发边,他在她耳边哑声说她好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