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慈顿了一下,觉得不可行,“时间来不及。”
旅拍时间定在五月份,也只还剩下四个月不到的时间,再加上中途修改调整的时间,不太可能那麽快完成。
声落,面前的人低笑了起来,带着微醺酒气的吻落在她的唇上,“那我们打个赌,如果我能让她们在此之前完工呢?”
谢清慈算了一下,觉得再怎麽样都是不可能的,“赌什麽?”
梁京濯像是对她这样不加思索的回答很意外,一句絮语贴在耳边,带点坏坏笑意道出。
滚烫呼吸以及吐出口的话语燎了她的耳根一下,一路灼烧到了心里,她紧绷了一瞬,压着颊侧不自然的升温,很是大胆地应加注,“赌就赌。”
含笑看着她的人点了两下头,应了声:“行。”伸手拿过一边的手机,看了眼时间,拨了个电话出去。
负责对接设计师的婚礼策划团队leader很快接了他的电话,态度热情良好的问他:“梁总,是有什麽吩咐吗?”
他问:“我这边对接的三位设计师五月份之前的档期都在吗?”
那边沉吟了一晌,回复到:“我查询一下,您稍等。”
就是这一瞬,谢清慈知道他要做什麽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档期目前都还空闲的答复传来。
他看着她笑了起来,并很挑衅地扬了下眉,“那我买断了,三组婚纱五月份之前完工,後期有调整再说。”
对面愣怔一瞬,应了声好的。
挂了电话,谢清慈还沉浸在震惊里,“你作弊!我不和你赌了。”
怎麽还带这样的?
梁京濯放下手机,宣告结果:“晚了,应战又毁约,还有没有契约精神了?”
果然呢,姜还是老的辣。
谢清慈不与他说话了,想起刚刚的赌约,又是一阵脸红耳热,起身要走。
刚擡起臀,就又被揽了回去,“今晚搂不到,给我再抱会儿。”
她不想遂他的意,“我吃颗褪黑素得去睡觉了。”
声落,搂着她的人擡起头来,眉头紧锁,“怎麽又吃褪黑素?”
她无奈耸肩,“没办法呀,睡不着。”
梁京濯知道她偶尔睡眠状态太差的时候会吃一两颗,并不频繁,所以也没管。
“除了吃褪黑素,没有别的办法助眠了?”
谢清慈盘弄他领口的扣子,微微侧目看他一眼,使坏一般报复,伏在他的肩头,靠在耳边低语了一句。
呵气如兰,带着喷薄的热雾,震得耳廓发痒。
梁京濯偏头看她,那挑衅又傲娇的表情很是有恃无恐。
他轻笑一声,轻缓点头,“现在?”
谢清慈没想到他会这样接招,那她自认为已经超过她平日厚脸皮限度的调情,到了他这里像是无用功,脸不红心不跳地将话题又上升了一个度。
“什麽啊!你走开。”
白皙脖颈染上粉霞,梁京濯看着那缓慢升腾起的红晕,很惋惜地样子,“现在不行,医生说你还没完全康复。”
谢清慈已经有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她这辈子的勇气都快用上了,在他面前像是小儿科,伸手捂住他的嘴巴,“好了,不准说了。”
连掌心都是潮热的,带着点温软细腻以及惹人心间泛起阵阵涟漪的馨香。
梁京濯捉住她的手,印在唇上又亲了亲,相贴的体温互相熨帖。
前後加起来一个半月,多少有点心猿意马,偏偏坐在腿上的姑娘又那样柔软。
嘴上有来有回,但身体还是本能因她的蓄意挑逗有了回应。
谢清慈先一步感觉出了点变化,身体僵了一下,转头看他,眨了眨眼睛,像是抓住把柄一般,反问:“想什麽呢梁总?”
身前的人依旧没因她明知故问地问话感到羞囧,看来的眼神坦荡,却又带着点晃动的情绪。
喉头滚热,声音不自觉都哑了几个度,直白地回答她的问题:“想做。”
?
!!!
这是能直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