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和项少走了,去向不明。”管家小心翼翼答道。
喻宁走到一旁拨打窦枭电话,等了半分钟无人接听。
“分头行动,我去找他。”
楚逸立刻跟上。
“放心,阿枭我了解,就是嘴贱了点,不至于动你嫂子。”喻宁踩着高跟鞋步履如风,人如其行,风风火火。
楚逸不解,“他为什麽非要二嫂过来?”
“这……”喻宁无奈一笑,“实不相瞒,是爷爷的意思。阿枭最近被逼相亲烦了,就拿谢棠当挡箭牌,说就喜欢她这样的。爷爷好奇,让嘉朗务必把人带来……”
楚逸皱眉,这爷孙俩的“颠”法还真是一脉相承。
“退一万步,就算他不乱来,项少匀呢?”
喻宁脚步猛地一顿,看着眼前身穿旗袍的左梦,心下一沉:“这正是我担心的……”
左梦面无表情道:“你们在找谢律师?”
喻宁蹙眉:“你知道?”
左梦擡眼示意不远处紧闭的房门:“她在里面,一直没出来。”
“怎麽现在才说?”喻宁冷眼审视着左梦——这位窦枭的前任,如今又攀上了项少匀,语气自然不善。
左梦丝毫不在意她的轻视,淡淡道:“我本就没义务告诉你。”
“那现在为何又说了?”
“与其质问我,不如去看看里头发生了什麽?再晚……怕要出事。”
喻宁心头一紧,瞪她一眼,提着裙摆疾步冲向自家影厅。
“谢了。”楚逸认出她是项少匀的人。
他早注意到她看项少匀的眼神充满恐惧。
左梦望着他们匆匆背影,迟疑片刻,也跟了上去。
这是她此生最错误的决定。
几乎同时,楚颂和傅修也赶到了。
沈嘉朗已在门边等候,见他神色冷峻,忙安抚道:“人找到了,这就带你过去。”
楚颂冷冷扫他一眼:“你最好祈祷她安然无恙!”
沈嘉朗一愣,惯见他喜怒不形于色,这般动怒实属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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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辣的酒液滚过喉咙,谢棠呛出泪来,喉间似有火燎,灼痛窒息。
她从没喝过如此烈的酒,眉头紧锁,双手死死攥住酒杯,试图压下不适。
酒精却如烈火在体内肆虐,头晕目眩,浑身发烫。
她竭力站稳,维持清醒,浓重的醉意却如潮水般侵蚀神经。
项少匀沉默地盯着她潮红的脸颊和微颤的身体,药效该发作了,倒要看看她能撑到几时。
谢棠放下酒杯,眼底痛苦一闪即逝,强作平静。
“项少,我喝完了……可以走了吗?”她嗓子灼痛,脸颊滚烫,视野模糊晃动。
项少匀得意一笑,朝门边一扬手,“行啊,走出这扇门,恩怨一笔勾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