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栩如生。
“你绣的?”
云姒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在问手帕上的白天鹅。
“哦……不是。”
虽然不知道他话题怎麽跳跃到手帕上来的,但不妨碍云姒此刻微微的尴尬。
“这是陆渔绣的。”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小时候,我学什麽都快,唯独女工,绣这些个东西对我来说太难了,我就试着绣过一个手帕,绣的也是白天鹅,比这个稍微丑点,不过很可惜,丢了。”
“你确定?”
秦野盯着她的眼睛:“你确定丢的那只手帕,只比这个稍微丑点,确定也是白天鹅?”
这人今天怎麽怪怪的?
云姒被他问的有点心虚,但还是很坚持点头:“当然。”
反正他又没见过,心虚什麽啊心虚。
那个手帕,还是她十五岁那年绣的,就绣过那麽一个,绣的确实……有那麽点丑,她原本想留下做个纪念,结果也不知道给丢到了哪里。
她有自知之明,後来所有的绣品,都由陆渔代劳。
包括送给沈谦的两个荷包,也是陆渔绣的,沈谦大概至今都不知道。
秦野忽然勾唇一笑,刹那间,天地仿佛都失了颜色。
他笑起来,绝杀。
云姒心脏怦怦直跳。
“所以。”
秦野把她拉进怀里,让她直接坐在了自己大腿上:“那个手帕是你绣的第一个,也是最後一个?”
云姒整个人僵住,愣愣点头:“嗯。”
“那沈谦的荷包……”
“是陆渔绣的。”
此话一出,云姒清晰的感受到,秦野眼底有笑意闪过。
他搂紧云姒的纤细腰肢,让她贴紧自己的胸膛。
灼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云姒的脸不可控制的染上绯红。
“你干什麽?”
云姒轻轻推他。
这青天白日的,外面还有很多侍卫守着呢。
秦野喉结滚动了一下,幽深的眼底,划过一丝隐忍。
最近燥热的很。
他感觉自己的克制力是越来越差了。
“云姒。”
秦野垂眸看着她,再次将她往怀里带了带。
大概是衣服的料子太过轻薄,让他无比清晰的感受到了她的柔软,紧贴在他坚硬的胸膛。
“以後别穿这麽薄。”
勾了人,又不负责的坏蛋。
“什麽?”
云姒被他的话搞的一头雾水。
这大热天,不穿薄的,难道要穿厚的?
秦野端起石桌上,云姒之前喝剩下的茶一口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