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现在回去。
“该回去了。”霍去病朝诸葛亮点点头,伸手就要去拎刘据的後衣领。
“将军且慢。”诸葛亮却笑着挡了挡,温声?道:“让殿下自己走罢。”说?着低头对刘据柔声?道:“今日所学,殿下回去可要好好温习。”
刘据瘪了瘪嘴,显然?不太?情愿,但?还是?乖乖松开了诸葛亮的衣袖。他?磨磨蹭蹭地挪到霍去病身边,突然?仰起脸,脆生生道:“表兄,明?天你?也一起来跟先生学种田好不好?”
霍去病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不好,我是?为战场而生的。”
还不忘拍了拍小刘据的肩膀,他?可是?霍去病,种田?搞笑!
当诸葛亮踏进吏房时,暮色已透过窗棂,在青砖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按理?说?这个时辰,衙门里早该人?去楼空,可此?刻屋内却灯火通明?,几道身影或站或坐,竟是?一个不少。
诸葛亮脚步微顿,羽扇轻摇间?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诸位这是?。。。。。。?”他?的目光在衆人?脸上逡巡,声?音温和却带着探询,“莫非今日的公务特别多?”
屋内一时无人?应答。尉迟敬德抱着双臂靠在柱子上,浓眉紧锁;秦叔宝正反复摩挲着茶盏边缘,茶水早已凉透;就连平日最沉得住气的郑和,此?刻也站在窗边,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窗框。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直到烛花"啪"地爆了一声?。
“下午。。。。。。”秦叔宝终于?开口?,嗓音有些发紧,“姜县令见了个旧识。”他?顿了顿,眉头皱得更深,“那人?浑身是?血,说?是?。。。。。。带来了姜县令父亲的信。”
诸葛亮手中羽扇蓦地一停。
“然?後呢?”他?的声?音依旧平稳,却多了几分凝重。
“然?後姜县令就。。。。。。”尉迟敬德忍不住插话,粗犷的脸上罕见地露出担忧,“像变了个人?似的。收下信就匆匆走了,连句交代都没有。”
霍去病突然?转身,黑眸中闪过一丝锐利:“姜县令最後说?了什麽?”
“只说?让我们给那人?找个医馆,别让他?死了。”秦叔宝回忆道,“那语气。。。。。。”他?摇了摇头,没再说?下去。
屋内再次陷入沉寂。窗外,最後一丝天光也被暮色吞噬,烛火将衆人?的影子拉得老长,在墙上交织成一片。
诸葛亮轻叹一声?,羽扇重新摇动:“诸位是?在担心姜县令?”
“姜县令平日最是?沉稳。”尉迟敬德闷声?道,“今日这般反常,定是?那封信。。。。。。”
那封信里到底是?什麽呢?
“父亲的信啊。。。。。。”诸葛亮望向窗外渐浓的夜色,眸光深邃。他?想起白日里刘据拽着他?衣袖时天真烂漫的笑脸,又想起姜县令的年龄也还很小。
“诸位且安心。”他?转身面对衆人?,声?音温和却坚定,“待明?日。。。。。。”
还没有说?完,一道白光把各位送回了各自的朝代,系统强制给衆人?下班了。
信里到底是?什麽?
姜戈也有这个疑问?,案前那封家书静静躺着,火漆印上的家徽在烛光下格外刺眼。她指尖微颤,终究还是?拆开了信笺。
“吾女如晤。”
熟悉的字迹跃入眼帘,姜戈胸口?蓦地一窒。真操蛋,这信但?凡有一个人?看见,她的真实性别就暴露了,在这个朝代女扮男装是?杀头的罪,更甚者还会连累家族。
姜父就不怕砍头吗?
信纸上的墨迹力透纸背,字字诛心:“闻汝在松阳县颇得民心,又得猛将,为父甚慰。然?近日大皇子殿下有意招揽,为父已代汝应允。若有不从——”
墨迹在这里狠狠一顿,晕开大团污渍。
“别怪为父不念父女之情。”
烛火爆开一簇火花,映得姜戈脸色铁青,好事不出门,坏事寻千里,大皇子是?个蠢货,预谋造反一事全天下人?都知道,姜父竟然?上了他?的船,蠢货!
找死还要拖上自己。
在姜父眼里,原身只是?一颗随时可以牺牲的棋子。
棋子—弃子。
姜戈把信纸放在烛火之上,静静看着火焰吞噬着信纸,既然?姜父要玩这场局,那她就让所有人?看看——这颗弃子,是?怎麽反噬棋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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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好的]下一章要开盲盒招聘了,大家期待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