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镇国公因通敌叛国之罪,判了全族斩首,就连那还在襁褓中的长孙亦死在在流放途中。”
“可最怪得还不是那作怪的妖风”
“啪”说书人扇子一打:
“各位看官,想知道吗?”
“那最怪是何处,倒是快说啊!”
“啪”醒目一响,说书人打开扇子故作深沉的扇了两下:
“各位看官儿,请听我细细说来,这最怪之处便是,斩首完後,老天爷尽下起了红雨,整整三天三夜。
而百姓半夜还能能经常看到无头鬼在街上游荡,吓得人是几天几夜不敢出门,最後还是圣上请了高僧,作法,诵经,这红雨才停。”
“来人,围起来,把说书的抓起来!”
怎麽回事?下来来了好多皇城司。
各个着黑色制服,手持佩刀,脚步声齐整划一。
领头男子面露冷色,他的冷和岑砚大不相同,有着阴冷,让人不寒而栗。
“这里所有人抓起来,笞刑十,以儆效尤。”
厅内哭声四起,百姓们都在喊那人放过。
“这人是谁?这麽嚣张,说抓人就抓人。”
岚心看着那人,把心里话问了出来。
那人仿佛听到似得,看了过来,那眼神像极了沼泽之地,不会立刻死去,越挣扎越要命。
“萧慕寒,那就是个煞神,别惹,咱们待会儿罚点银钱就是。”延安压低声音回道。
许岚心几人被皇城司带下楼,就被那人截住。
“延安世子,”他阴冷的笑了一下,像是被毒蛇爬过,让人颤栗。
一一走过他们面前,目光扫过其馀三人,最後放在岚心身上。
大哥你看其他地方吧,你这样,我慎得慌。
许岚心打定不招惹此人,受完罚了事。
“你是?”
这人还特来劲儿得拖了个尾音。
“许岚心”
他别样意味的笑了一下,没再说话,转而看向延安。
“延安世子今日想交罚银免刑?”
他露出嘲讽的笑:“那不能够!走吧,本官今日得闲,亲自盯着。”
“刘郎君三人交了罚银,便可离开。”
“至于这位许姑娘便于延安世子作伴,一起受刑。”
说完,便转身离开。
什麽?许岚心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
这是哪儿来的精神病,没吃药就给放出来了。
她本欲开口辩驳,却被延安拉住袖子,但见他摇了摇头。
“等子今来救我们。”
天可怜见的,她这是吸霉体质吗?才多久,尽然二度入狱。
好在青鱼在搜查的时候就乘机跑了,希望他能赶来吧。
进大牢後,萧慕寒向下属使了眼神,延安就被分往另一边,而她则跟着他後面。
这人怎麽回事?不是跟延安有过节吗?怎得带着她走?
虽说是夏季,可这牢里阴冷之气扑面而来,让她寒毛竖起。
潮湿腐败气味飘散在空气当中,两旁的油灯忽明忽暗,让人渐生恐惧。
“把她绑上去。”
许岚心被两人架着绑在了刑架上。
不是,这哥们儿来真的。
“萧大人,您和我以前认识?”
那人只是笑笑,并不搭话。
“萧大,大人,您看咱们是不是有什麽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