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推开,刚刚松开了一点,又被他紧紧抱着。
没一会儿,被他推开,在她莫名之际,他推门而出。
这操作给她整不会了。
没过一会儿,听见门扉响动,岑砚拿着药膏进来。
脸色阴沉地可怕。
蹲在她脚边,未曾一言,只是托起她的脚用剪子轻轻剪开罗袜。
但有的地方已经有些粘连,痛得她龇牙。
“子今,你去弄点凉开水,拿点盐,清洗一下会好一些。”
岑砚一愣,点了点头,又不吭一声出了门。
许岚心调配好简单的生理盐水,清洗伤口,却被抓住了手腕。
他接过後,学着她模样清洗,不时吹吹。
他小心翼翼地样子,让她不忍心再痛出声,使他更自责。
包扎完後,两人吃了饭,他小心翼翼把她抱上床,陪着她。
“子今,我真没事儿,别担心好吗,你方才好吓人。”
许岚心伸手抚上那张熟悉的俊脸。
深幽的黑眸看了过来,有着心疼,自责,还有一丝隐忍快要到达顶点。
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爆发。
她的手腕被紧紧握住,手背上湿热的吻,一下接一下。
“疼吗?”
他的声音有些木木的,有些沙哑。
“没见到你倒是不太疼,见到你反而疼了,你得补偿我。”
他擡起眼看过来,抚上她的脸。
“补偿什麽?”
许岚心收回手,抱住他的腰,撒娇道:“你亲亲我,就不疼了。”
那人突然松开她,起身离开,把她惊得一愣。
这是什麽操作?
隔着布,脚背上传来温热的气息,他的吻轻轻洒落。
许岚心脚上痛感和他带来的酥麻感交织在一起。
要命啊!
她脚一缩,又被他拽了回去,继续享受折磨。
夜降临,岑砚看着她熟睡的脸,转身出了房门。
“传信给青风。”
青云接了信件,看了眼岑砚。
主子这是要给夫人报仇麽?
一个别院里,还在被美姬投喂的萧慕寒,没有意识到危险靠近。
至于他为何没有去追上岑砚他们,当然是在养伤啦。
一群黑衣人落在院内,等他有感应之时,黑衣人已破门而入。
屋内打斗声响起,兵戈相交,女人的尖叫声。
来人并不取他性命,奈何纵然他武功不错,也抵不住敌方的轮番攻击。
本来受伤在身,几番轮战後又体力不支,被逼得节节败退,逼下阵来。
萧慕寒以为就此丧命,没想到敌人奇葩,只脱他鞋袜,拴着脖子。
一人骑在马背上,就这麽牵着他奔跑了起来。
早晨,躺睡在城门边的乞丐朦胧的睁眼,起身准备进城乞讨,却差点被脚下一物绊倒。
乞丐定睛一看,一个浑身伤痕流血,双脚满是血的人,顿时吓得他惊叫连连,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