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第34章就这两天了,你圆什麽房……
话音落下,蜡烛骤然间发出比波一声。
烛光摇曳,昏暗间衬的摇金的神色都变得认真起来,只是这认真也不过一瞬之间,她又重新笑了起来,“我一直骗了小道君,其实洞房不是那样的。”
摇金又抱了上来,格外黏人的缠着他,“小道君会原谅我吗?”
就算在不周山所有人都轻视摇金,无数次对她凡人的身份发出批判,可从没有一次,是有人批判过她长相的。她的脸白皙又饱满,一双眼睛又圆尾端又翘,既有少女的青涩,也有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娇媚,这种极端矛盾感反而让她整个人有种说不出的风情。
她笑起来很是好看,真的撒起娇时,恨不得叫人将心都掏出来给她。
孟极声音已然沙哑,全凭多年的意志力在克制,“那洞房是什麽样的。”
互相交错的气流异常暧昧,甚至不需要一把火就能烧起来,两个人的身子都在这种情况下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烫,已经到了燃点。
摇金这时候心头才真正的放松下来,她轻嘘了一声,手伸下去,“我教你啊。”
从来教他人功课的孟极何时被这样教过,他整个身子都绷紧,背脊微微弓起,像头即便进食的豹子,整个人的温和气度在此刻荡然无存。
水泽声响起,两人的身影缠在一处,在昏暗的房间里一时分不清谁是谁的。
直到摇金的背脊贴在门板上,被压一道道红痕时,孟极骤然醒了,他呼吸已然不稳,却艰难开口,“夫人,去那边。”
于这样的情况下,实在很难分出眼神给卧室里那张可以容下数人的塌。
这些日子,除了必要的经书丶心法,孟极还连夜补习了一番人间的话本。
夫妻之事,他懂了。
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
只是这地方并不符合新婚夫妇的标准,他皱了皱眉,也心疼夫人,于是想找个舒适的地方。
而少女脖颈绷成一条细线,听到後,同样也蹙了眉,“要死了,这时候话还那麽多。”
她执拗又混不吝的继续,背後被门框磨破的皮肤反而是增添了她的快感。
雪白染上梅红,这种情况下,孟极便失了声,他定看了夫人一眼,蓦地动了。
二人姿势便扭转过来,少女低低惊呼一声。
身子一但高了,那高处便成了俯视。
摇金看着这个距离,满意的勾唇,“算你有心。”
她压低身,逗着他,却猝不及防被顶上了门,门框晃的不像话,而摇金在也没能发出一声完整的语句。
窗外,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
翌日
当金乌升至高空时,摇金才醒了过来。
“夫人,可还痛。”问出这句话时,孟极坐在昨日最开始的书桌前。
无人的卧室里,少年只披着一件宽大的葛布袍,那领口宽大,一路沿着喉结往下,不过到了心口处却泛泛的遮住。
他伸手拿起茶壶,倒了些水出来,手边是整整齐齐被整理好的话本。
摇金的视线停留在那话本上一瞬,“你起来多久了。”
话音落下,摇金莫名懊恼起来。无他,这太刻意了,若是现在被发现了,她岂能安睡到现在。
顿了顿,她若无其事的回答,“还,还成吧。”
只是一句话难免干涩,好像不太能回应对方的关切。
摇金想了想,点评一番,“挺好的,後半夜我都没什麽感觉,睡着了。”
此言一出,孟极提着茶壶的手深深的顿了下,“夫人,没什麽感觉……”
他将水杯拿过来,神色颇为复杂的扶起人喂水。
摇金喝了两口,方觉活了过来。
昨夜她其实并不大好受,一开始那扇门的位置便错了,仿佛打开了什麽新奇的世界般,导致後面两人後来越来越奇怪。
而孟极更是像变了个人,无论她怎麽拍他,他只是慢条斯理的应下,然後更加凶狠的掠夺。
她又不是修合欢道的,自然不会觉得多就是好。
而且对方一会很体贴的询问她是否快慰,一会又换个姿势,她快累死了。
她自觉已经很照顾对方了,甚至还违心的夸赞了对方技术妥帖,喝完水便懒洋洋的重新躺了回去。
孟极便看着她,一眼不错。
摇金视线跟着他回到自身,又往下一瞧,看到胸口处红红紫紫的地方,瞬间没好气的提起被褥盖起来,“你这浪子。”
闻言,那欣长的身躯巍然不动,似乎这斥责的话语太过渺小,并不构成能推动其山峰形成的一丝一毫。
孟极:“夫人此言差异,夫人身上何处我没见过,又何处不是我的。”
“你这人……”摇金抽出被褥下散乱的衣服砸他,衣带尾如鞭子一样甩出,发出啪的一声。
那衣服小小的,正中孟极的脸,严严实实的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