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担心她在店里出事,到时候影响生意,便用她的手指给她的手机解了锁,给最近联系人的第一位打了电话。
电话第一次没打通,酒保想着等下再打,便把手机放在了吧台上。
正好有个经常在酒吧里混酒喝的二流子过来,老是在喝醉的车南北附近晃悠。都是男人,酒保心里也都门清他心里的那点花花肠子。
他看着那个黄毛:“哥,今天开瓶酒?”
黄毛原本就是混酒喝的,酒保也心知肚明这点,这话看似问询,其实就是让他滚远点。
黄毛讪讪:“我看这美女有没有需要帮助的。”
酒保心里冷笑,他虽然这在里打工,心里也最看不起这样的人:“她手上戴的表,300万不止,你帮错了忙,别到时候惹了不能惹的人。”
黄毛一听价格,心里虽然还是有些蠢蠢欲动,但也歇了心思,继续去别的位置混酒喝。
他走後,酒保又拿着车南北的手机给刚才备注‘蒋狗’的联系人打了过去,然而这一次对方终于接了。
蒋卓淳看了眼时间,又看了眼屏幕上的号码,确定是车南北那厮打来的。
他的声音还有些没睡醒的朦胧,直到听到电话那头陌生的男声,他的意识才瞬间清醒。
直到听到酒保的自我介绍,他才反应过来车南北竟然一个人偷偷跑去了酒吧。
他忍下怒气,抓起一旁的外套,问酒保要了地址,说了句我马上到就挂断了电话。
等蒋卓淳推开酒吧的门,看到的就是醉成烂泥一样的车南北。
酒保见到他,凭着他身上价值不菲的腕表,也猜到了他就是来接人的。
蒋卓淳拽着车南北就要走,却被酒保拦下:“先生,这位客人的酒水还没有付钱。”
他掏出钱包就要刷卡:“她花了多少?”
“一共是五万一千三百。”
闻言蒋卓淳擡头震惊地看着酒保,又扫了眼吧台上一堆花花绿绿的酒瓶。
“……”
他把信用卡递给酒保,又低头咬牙切齿地看了眼某人,托她的服,他这个月的生活费都没了。
车南北见有人拽自己,死活不肯走,是蒋卓淳生拉硬拽才把人挪到车上。
等上了车,他怕车南北吐车上,车开得飞快。
沈家离这要一个小时的车程,他睡到一半被叫起来困得要死,再开一个小时的车去沈家,然後再开回来,比让他死了还难受。
因此蒋卓淳直接把人带回了他的公寓。
这个公寓他只有周一到周五会住,周末都是回蒋家。
他把车南北扛着放到了客房,把被子给她一盖,接着便回到了卧室接着睡。
然而蒋卓淳刚躺下没多久,就听到了隔壁传来的鬼哭狼嚎。
“蒋狗,你说!!!他为什麽这麽对我——呕——”
“我对他这麽好,又给他买鞋,又送他礼物的……呕——呕——”
“呕——呕——他凭什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个渣男,该死的呕——呕——我再也不要喜欢他了。”
“……”
蒋卓淳躺在床上,看着雪白的天花板一脸的生无可恋,他也很想问问,车南北到底为什麽要这麽对他!
他拿其一旁的抱枕捂住双耳,任由车南北发酒疯岿然不动。
他困得上下眼皮打架,尽管某人吵得他头疼,他也很快就睡着了。
梦里的他像是成了孙猴子,被如来的五指山压了五百年,他觉得身上如有千斤重,被压得都有些喘不过来气。
大中午的太阳穿透窗户照进卧室里,蒋卓淳不情不愿地醒来,睁开眼就看到一条腿正压在自己胸口。
昨天的记忆渐渐浮现,想到某人昨晚持续不断的高歌,他都气笑了。
还有昨天高达五万的酒水钱,他刚想和某人好好算账,视线往旁边一移,却看到某人□□的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