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瞧了舆论影响,现在只有一个解决办法……”手冢边说边起身走向月秋。
他双手扶上月秋的腰将她靠在墙上,头慢慢低下俯身去看她的眼,那双原本清明的眼此刻满是情欲
手冢低声道,“和我在一起。”
月秋别过头尴尬得笑了两声,只将他的话当成了玩笑。
手冢叹了口气,他明白月秋的回答,“那就没办法了。”
手冢松开了月秋,那份占有的欲望在转身时消散。
“苏月秋,你後悔吗?”
月秋站在原地擡头看着手冢,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是看不清的情绪,“後悔什麽?後悔和你在一起了三天?还是後悔你一声不吭的离开被迫分手?部长,已经过去太久,我早不在乎那段过往。”
“好一个不在乎,可有些事得弄清楚。”手冢靠在窗边,月光打在他的脸侧,他的情绪隐在了月光的阴影下。
“什麽是被迫分手?临走前那天晚上我是想和你谈一谈我离开後这段感情是否能持续下去,可当我看到迹部和你抱在一起的画面,竟觉得他能很好的照顾你我也就放心了,这段感情或许该为他让路,是你先喊我为部长,不再是国光……是你说我和你那三天只是胡闹而已,我还能说什麽?”
“你不在乎的那三天,是我一直念念不忘的三天。可那时候的我怎麽和迹部相比?你的父亲那麽看重家世的人,我怎麽说得出让你等我这句话,如果再让我选一次我还是会走,我还是会去追求我想要的,这样我才能在这个时间段再次站在你身边,成为与你匹配的人。”
月秋彻底懵了,可转头她便气呼呼得走向手冢,一手打在他的脑门上破口大骂,“你这个闷骚男!有什麽事你不能说出来吗!当时说一句喜欢我那麽难吗?!当时吃醋我和迹部在一起,就表现出吃醋的样子给我看啊!你让我觉得……你从来没有喜欢过我……从来没有……”
月秋有些委屈,那些年她都在胡思乱想了些什麽?若当时的手冢像现在一样能说出一切,他们在一起一定会很幸福吧。
她甚至愿意陪着手冢一起去德国,再不分开。可哪有那麽多如果……
“我……”这一次是手冢无话可说,他被月秋的那一巴掌打的有些懵圈,他皱紧着眉头,可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
月秋眼看着手冢的额头处,多了一些红色的指印。
“对不起,没忍住。”
“你下手可真狠。”
这一夜,月秋在手冢的床上睡去,手冢却在客厅沙发上彻夜未眠,月秋说的对,如果他当时说出一切,或许他们二人就不会是如此结局。
他真是快要毁在这个姑娘身上了。
从没有人能像她一样如此影响他的情绪。
从年少时到如今,他好像更加离不开她。
这一夜月秋辗转反侧,满脑子都是手冢,她更是梦到了曾经的他们……
那段青涩的爱恋,停留在了他们的年少时。
泪不知不觉打湿了床榻。
直到天刚亮,月秋便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就听到客厅内传来了交谈声。
“月秋呢?”
“她还在睡。”
这是迹部的声音?月秋听着屋外熟悉的声音,打算起身走出。
这边手冢却还在阻止迹部上前打扰。
“别打扰她,让她多睡一会。”
迹部上前的脚步确实停了下来,他看了眼手冢昨晚所睡的沙发,便也心平气和得愿意坐下来与他谈谈。
“好久不见。”迹部拉开椅子坐于手冢对面开始寒暄。
月秋闻言站在门口,更想听听他们的谈话而没有走出。
“从英国到这里,差不多得十个小时,你速度挺快。”
“我速度再快,也没快过你,我说近几年你这麽热衷于来这里参加公开赛,原来意有所指。”
“与你无关。”
“你挺有种啊,手冢,我以为你已经放弃她了?”
“放弃她的是你吧?迹部。”
“什麽?!”
这谈话越听越不对,月秋只能推开房门打断了他们二人这似剑拔弩张的对话。
“景吾,你怎麽来了?”
见到月秋时,迹部不由将视线落在她贴身穿着的衬衫上,皱眉轻啧了声。
“这衬衫真是一点都不搭你。”说着迹部边脱下外套边走向月秋,为她披上後,轻柔道,“我接你回家。”
月秋似乎习惯了迹部如此对她,轻轻将他的外套拢了拢,便走向了手冢。
“部长,谢谢你这一晚的收留,那些舆论……”月秋话还没有说完,迹部便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