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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出皇都卌三 有一个人(第1页)

第159章出皇都(卌三)有一个人!……

此番进京,恰在节下,幼君曾借这名头找到内府总管张公公,也送去些大礼,原想谋求个机会。谁知张公公却说,现今宫中皇商一半与陈家有私,另一半不是朝中这位大人的亲戚,就是那个大人的朋友,轻易动换不得。

眼下别说齐叙白,就是她关家,若无一番天翻地覆,只怕也难有机会。至于变起来能不能成事,嗨,只怕大罗神仙也不能料定。

不过诗云“一掷赌乾坤”,幼君只道:“我做了十年买卖,生意场上满是赌局,哪一次不是动辄就有倾家荡産的风险?而今这一局,不过是多赔上性命而已,又有何惧?天予弗取,反受其咎!”

娘妆听得心下一震,久不言语。

幼君睐她一眼,“怎麽,你怕了?这也难怪,你是有丈夫有子女的人。你若怕,趁我还没输,便许你吃喝不尽的银子,让你和你丈夫离了关家,去过你们的太平日子。”

娘妆又思量一阵,含笑摇头,“我跟着姑娘走南闯北这些年,就算没长见识,也长了两分胆量。我晓得的,越是天大的富贵,越是拚命换来的,机不可失,要是押宝押对了,将来就更了不得了。”

说到押宝,幼君立时想到庾祺,他机智过人,身手不凡,况且身边还有个九鲤,如今满城谁不知道九鲤的身份?若他二人也来帮这个忙,送昭王出京的胜算便能多添一层。

只是不知他两个是个什麽意思,再则她与齐叙白到底不是什麽交情浅,还没到患肝胆相照的田地,要她押这宝,需有个可靠之人,她方得些安心。

却说叙白由米行出来,一径往旧宅归去,午晌方至。谁知还未进门,就被人远远一声喊住,扭头一看,见是邹昌府上管家提着衣摆远远跑来。叙白只得下来台阶下,问缘故,知是邹昌请他去叙话,便跟着去了。

这里前脚才走,後脚又来了三个人,後两个担着个大食盒,前一个为首的说是沈公公打发来给九鲤姑娘送酒食的。门上小厮不敢慢待,忙引着三人径来客院。

恰是午饭时辰,李妈妈正在屋里问何时摆饭,庾祺反问:“你家二爷还不曾回来麽?”

来的小厮在廊下听了,忙先进来答话:“我们二爷适才到门上,却又被邹大人府上的人请走了。又巧,沈公公打发了三个人来给九鲤姑娘送酒菜,我引来了。”

九鲤也在房中,同庾祺起身去迎,三人进来,只领头一个面熟,似乎是在沈荃府上见过,不过担食盒那两人却面生。沈荃府上那人指着食盒道:“这是延安侯府敬送姑娘吃的,答谢姑娘昨日亲去送红梅。他们两位也是延安侯府的人,因不知姑娘住在何处,便先到了我们宅中,沈公公打发我领着来的。”

不知住址不过是借口,庾祺揣度,只怕是不敢唐突送来,先去问沈荃的口气,问准了,这才敢送来。沈荃的意思无非是皇上的意思,看来皇上还真格有意将九鲤许给那闾家。

庾祺拱手谢过,闾家那两人便走了,李妈妈去瞧那食盒里的东西,忙叫人来擡了担子去厨房,吩咐热了再擡来。

沈荃府上那人却留後一步,哈腰告诉九鲤,“沈公公说,贵妃娘娘召姑娘下晌进宫用晚饭。”

九鲤答应了一声,也将此人打发走了,回头来看庾祺的脸,见他蹙眉不语,心里倏地出了口气,轻擡着下巴道:“这闾家真会赶时候,正要吃午饭呢他家就送了酒菜来,只是不知道是些什麽菜色。”

庾祺退回榻上,心绪沉重,闾家得送东西往这头来,想是皇上有意告诉他这个“长辈”,现已替九鲤相中了人家,他不答应就是抗旨,况且他也没有资格不答应。九鲤还不知道圣意已决,只当来日还能向皇上辞这门亲事,因此才能拿这事来调侃他。

他一手搭在腿上,只暗自思索。一时酒饭热了来,摆得满满当当一大桌子。李妈妈又去叫了张达青雀来吃。

张达进门见十几样菜色,搓着手直笑,“今天是什麽日子,怎麽烧得这麽些菜?”

九鲤见庾祺半日不吭声,没好再说,只得邀张达坐下,悄声道:“是别人送的。”

“谁送的?”

九鲤剜他一眼,“你别问,吃你的吧。”

张达便扭头和李妈妈道:“怎麽不请你们二爷一块来吃?”

李妈妈道:“我们二爷被邹大人请去了。”

九鲤却端起碗来睃一睃张达庾祺,“邹大人请他,是不是邹大人那头有什麽要紧发现啊?”

张达不知青雀身份,只当她是陈嘉的人,忙咳一声剪了九鲤的话,“管他呢,咱们吃咱们的,只要没请咱们,就乐得躲个清闲。”

九鲤看了青雀一眼,不好再说,只等吃过饭,自回了东厢,料想庾祺定要过来商议,便将门特地留了条缝。谁知听是听见庾祺脚步声,却像朝西厢那头去了。她忙在窗上看,见庾祺进了青雀那间屋子,气不打一处来,走去将门砰地阖上了。

青雀庾祺二人皆在这边房中听见,青雀坐在榻上,扭头朝窗户嗤笑,“这丫头真是我的前世冤家,认嘛不认得我了,恨却还恨着,真是记过忘善,睚眦必报。”

庾祺噙笑走来,“她那时还不满三岁,记得住什麽?何况你对她也没多好,你自己当时也是个半大的孩子,只顾同她争吃争穿,争善姮的喜欢。”

青雀不以为耻,反而笑着,“你来做什麽?可是想明白了?”

“这关天的大事,一时半刻哪能想明白?我是想来和你说一声,邹昌将齐叙白找去,多半是周全了陈贵妃及陈家栽赃昭王的证据,你该去和陈嘉通风报信一声。”

“我去通这个风?”青雀一头雾水,歪着眼瞅他,“你不是与陈嘉有仇麽?叫他知道了,不是通给贵妃?”

庾祺搓着手,慢慢掉身坐下,“就算你去告诉了,他也拿不出什麽好办法来,皇上早就想除去陈贵妃了,没有贵妃,他才好放心立四皇子为太子。”

再则,眼下朝中多有人对陈氏一族不满,若皇上早察觉周钰谋逆之心,那此刻重罚贵妃,便能笼络臣心。

“陈嘉送你来,想让你打探点消息,你不送些消息回去,他如何信得过你?只有他信得过你了,我的仇才好报。”说着他朝她笑睇一眼,“你想我替你家人报仇,那你也得帮我一个忙。”

青雀忖度须臾,望着他轻轻点头,“好说。”

言讫青雀吃过一碗茶便去了,庾祺又转到九鲤这屋来,敲敲房门,九鲤卧在床上权当没听见,听他敲了几下没敲了,又倏地翻身起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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