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木理以及蹲坐在我肩膀上的保和坐在孔子庙的院子里,看阿十一个人去排队轮流拜孔子。
嘻嘻哈哈的正热闹,就听到了一阵悠长的悲鸣声……
我和保和齐齐一惊,木理极机敏的发现了我脸色的不对劲:“怎麽了?”
“有声音。”说完我就循着声音的方向打算去庙後面。
刚想从庙侧边过去追随声音看看,就被人阻止了,那人一身道士打扮,伸长着手臂拦住我们,“缘主留步,里面是内院,概不进入。”
我朝旁边的木理使个眼色,木理极快速的掏出了禁卫军的令牌冲道士说:“我乃殿前禁卫统领木理,奉命查看京中各处,确保京城安危。”
那道士一脸不信的接过令牌看了看,待确认确实是禁卫军令牌之後便果断递还令牌让来了身,口中还嘀咕:“这安危查了一轮又一轮,真是……”
“什麽?”我看向道士:“你说之前有人以京中安危为由来查过?”
“是啊,”那道士点点头:“从他们查了之後庙里就不太平,夜夜都能听到不同的吵闹声。”
“是哪家的兵来查的?”
“禁卫军啊!不然我怎麽认识禁卫军令牌?”
到这,木理也发觉不对了,他转头对我说:“许意,我要回去排查一下这个情况,你这里?”
“我到时候自己回去就行,你多注意。”
“好。”木理点头,说完就离开了。
惹的道士一头雾水:“不是要查安危吗?这就走了?”
“我们也是禁卫军的,你带我们进去就行。”
“行吧。”
道士带着我们进入了内院,里面正中间是一颗巨大的银杏树,树叶葱葱,但是地上却掉了很多黄色的叶子,铺了厚厚一层。
我问道士:“这颗银杏树,之前也掉这麽多叶子吗?”
“那倒没有,”道士摇头:“之前只偶尔掉几片,可能是最近换季了吧!”
这件事怕是不简单啊,我刚靠近银杏树几步,保和就极速的跳下去冲树背後跑去,还喊我:“这里,许意,这里闻起来很香。”
我跟随保和的声音绕到银杏树後面,才看到地上树根处被人刨了一个大洞,好像挖走了一截银杏根一样。
我招呼保和:“保和,开鬼眼看看是什麽情况。”我现在没有法眼,连鬼眼都没有,看不出其他异常,只能寄希望在保和身上了。
保和一脸懵逼的问我:“怎麽开鬼眼?”
“啊?你不知道?”我以为鬼眼这个东西是成了鬼自己就有了,原本以为是因为我刚做鬼伍子才叫我,难道不是?
我想了想当时伍子传我的那段音,但总是想不起来……只能作罢,对着旁边一脸疑惑的道士说:“我是钦天监的,这里的银杏树有些异常,你找人守住这里不要人靠近,我马上去找其他人过来。”
“钦天监?”那道士脸色瞬间不好了:“你们刚刚说自己是禁卫军的,现在又说自己是钦天监?是因为我们庙没有孝敬你们当官的,所以才一次又一次找茬是吗?”
嗯?孝敬?找茬?
这些词汇聚到一起,我瞬间就明白了。我无语的看着他:“我真是钦天监的,你们这银杏树被人挖了,我得找人来看看。”
“哪里?哪里被挖了?这不是好好的吗?”
这下轮到我无语了,我指着地上的土朝他说:“这里啊,你看不到吗?”
这下保和也皱眉了,他站在地上擡头看我,也是一脸的不解:“这里,不是好好的吗?”
嗯?那我看到的是什麽?
“这……”我只能含糊道:“这里被人挖了,算了,”我冲保和说:“我们先回钦天监找人来看看吧。”
说完几步往外走,刚出去,就看到站在一旁正找我们的阿十,阿十看到我,便几步过来问:“姑姑,你们刚刚去哪里了?木理呢?”
“这院中有事,我得找人来看看。”
“嗯?什麽事,我能试试吗?”
哎,对啊,阿十也算修过的,我点头,将阿十拉到内院里,指着银杏树最底下说:“你开法眼看看,这里怎麽了。”
“啊?”这下又轮到阿十疑惑了:“姑姑,法眼……怎麽开啊?”
“什麽?你也不会?”
阿十摇头:“我在钦天监待了这麽久,也没有听说哪位师兄提起过。”
啊?我原本以为这个东西是只要修行都会的?难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