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一软,她对着他跪了下去。
“殿下!”
颤音出卖了她的心理。
*
萧琮在外是极其规矩有礼的,良好的教养让他给人一种如沐春风之感。
可认识他的人,没人真的以为他是一只高贵温良的猫。
她伴在他身边八年之久,习惯了他平常的矜贵有礼。
可及笄那天,她猝不及防看到了他撕下矜贵和礼貌的外皮,对她只有男人对女人侵略的一面。
他将她推倒在榻上,吻她,怜爱她。
沙哑的声音,像是久酿的甘露,钻入她的耳朵,他喊她:‘乖乖~’
他以前从来只喊她‘阿蕖’。
他温柔的向她求欢:‘乖乖~给了我吧~’
她是萧琮亲自培育的花,绽放的时候,理应萧琮这个所有人摘取。
她知道只要待在他身边,总有这麽一天。
可是她没想到,这麽快。
她能说不吗?
她有什麽资格?
她借他的势,拉家人出泥潭,拉吴叙白出泥潭。
作为交换,她成为他的禁脔。
理所应当。
可她逃跑的路都铺了一半了,如何能甘心。
她哭了,眼泪汩汩的往外冒。
他察觉到了。
起身放过她,扶她坐起身,拿帕子温柔的给她擦眼泪。
问她:‘乖乖,是不喜欢今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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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後,人後,他总是用温柔的眼神流连裹缠着她,宠溺的唤她:‘乖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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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提醒她,提醒她原本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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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压下害怕和慌乱,提着裙摆,一步一步向他膝行。
他能找到这儿,说明他什麽都知道了。
她臣服,她向他认错。
他眼神落在她身上,就那样看着她卑微的朝自己挪来。
以前,她从来不用在他面前跪,她甚至可以不用讲规矩。
她生气不理他,他也笑纳。
他会哄着她,会纵着她。
他将令人眼红的偏爱,都给她。
现在,他对她小心翼翼的可怜样不为所动。
她甫一在他面前停下。
他温和的语气便响起:“乖乖,衣服脱了,给我看看他留下的痕迹。”
李蕖面如死灰。
颤颤的擡手,缓缓的解腰带,然後,一件一件剥落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