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我前所未有的排斥。
叛逆的掌中雀,只能磨光她的心气让她乖顺。
我任由她在逃不出的牢笼折腾。
我漠视她不甘的哭声。
我要她心甘情愿成为我的所有物。
九个多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她哭着说‘阿蕖乖还不行吗’的时候。
我看着她委屈的样子,有片刻的凝滞。
结果是我所求,可我总觉得事情不该这麽简单就收尾。
逼她学绣,用她呈上的绣品检验她。
逼她接受自己所有的安排,教她学会如何做个合格的掌心宠丶笼中雀。
看她乖巧的每天等我回来,软糯糯的唤我殿下,日子似乎有了别样味道。
*
聪明的掌心宠如何能不懂尊卑贵贱?
她只是不愿意接受现实罢了。
她揍了蔺氏。
消息传到我耳中的时候,我意料之内的沉默。
想要磨掉她身上所有的棱角,九个月果然不够。
处理好两人打架的事情,我将她随身携带在身边。
我需要用血淋淋的例子警告她。
软硬兼施,彻底收服她。
让她观摩了一次我是如何处理胞弟的事情之後,她明显乖顺更多。
我没时间整日在内宅耗,所以无论蔺氏还是她,心知肚明,相互不冒犯,好好相处是最好的局面。
谁破局,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她年纪还小,我对她尚且只有对物件的占有欲,无一发不可收拾的情欲。
随着她一年一年的长大,随着她吻我脸颊时靠近我的味道越来越甜,随着嬷嬷递上来她身体尺寸的变化数值越来越明显。
我开始担心她长大了以後,更懂事以後,会怨恨我折断了她的翅膀。
我想我应该对她更好一点。
我开始给她尊重,将扯下的那层男女有别的帘帐重新挂上。
我想要她别再吻我的脸颊,不必这般讨好我,我也会对她好。
可她凑上来的时候,半垂着眼皮,那般乖巧。
我的几次欲言,都卡在喉咙中。
我发现我戒不掉她送上的脸颊吻,乃至後来她有一段时间不吻我的时候,我惦记这个吻,惦记到她及笄。
我喜欢把玩她的手指,这是我跟她距离最近的时候。
*
配上我床的女人,除了我亲自培育的娇花,便是我明媒正娶身份尊贵的妻。
我跟通房丫鬟保持距离。
母妃以为我是因为她狐媚了我,才不动通房丫鬟,将她请离我身边。
没她在院子里等我,这院子似乎回不回也无所谓。
好无趣。
我的注意力全部都用来处理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