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世子突然觉得阿蕖的君子约没意思。”
萧琮温柔的看着她:“我们立个对赌约,好不好?”
李蕖问:“赌什麽?”
“赌乖乖你的下半生。”
“若你帮本世子成事,过往一笔勾销。”
“你去过你想过的日子。”
“若你失败了,就回本世子身边,做回本世子的乖乖。”
李蕖应下:“好。”
“桌子有对赌协议,画押去吧。”
“殿下不是突然想起的?”
“就比突然早了一会儿而已。”
李蕖沉默了一下。
萧琮温柔的笑,眼神示意她去画押。
李蕖下榻走过去。
萧琮眼神跟随。
至桌边,李蕖低头认真看对赌协议。
如萧琮所言的内容,一式两份,盖大印。
李蕖签字画押,利索。
萧琮将眼神收回。
“还有三个时辰才能到最近接应的地方,先去休息会儿。”
他低头专注自己的手工,下逐客令。
李蕖取走了一张对赌协议,行礼告退。
接下来三个时辰,她用饭睡觉,极致利用时间休养保存体力。
至三个时辰後,天色暗下来。
晓左通知她可以走了,她遂拿着包袱打开房门。
功能甲板上,萧琮换了一身正式的衣袍,单手背後,玉冠高束,背影挺俊。
他听到了身後的脚步声,微微侧身。
小船下水,绳梯备好。
李蕖背着包袱在他面前站定:“谢世子亲自相送。”
他垂目看她眉眼:“没了软肋在本世子手中,你倒是泰然自在。”
“京城见。”她疏离平淡,规矩行礼,擡步要走。
他突然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顺到她身後,揽住她的腰身,将她揽到了怀中。
下一刻,另一只手抓住她另外一只手腕,同样顺到她背後。
一手钳住她背在身後的两只手腕,一手扣住了她的後脑勺。
他撕下矜贵自持的假面,狠狠吻她。
丢失的珍宝即便易主,一朝回到自己手中,也会忍不住亵玩。
人之天性。
她挣扎,後退。
他步步逼近,将她抵在船舷上。
一边的晓左默默的移开目光。
主子失了斯文。
她咬了他,鲜血的铁锈味在唇齿散开。
他仿佛没有痛觉,吻的更深。
她渐渐放弃了挣扎,任由他如何。
他尝够了,终于松开她。
唇瓣沾血嫣红,眉目染上薄薄的情欲,他又吻了吻她的唇,要让她唇角沾染他唇上的血迹才肯罢休。
“乖乖,倘若你敢将这个孩子生下来。”